2024年4月15日发(作者：)

党的建设　党政干部论坛　

＠　＠　⑩　

ｏ张书林　

＠⑩　

共生是一种相伴而生的生存状态和生态模式。党　与西方国家实行的个人自由投票选举国家领导　

内民主发展中的共生性是指在党内民主发展的过程　人的横向民主模式不同，我国实行的是一种执政党政　

中，各种相邻、相关、相近、相似、相连甚至相对立、相　

府、执政党自上而下的引导与民众自下而上的参与相　

矛盾的民主模式、层次、策略、路向等因子的相融相伴　

结合的新的民主模式，这种民主模式即所谓的纵向民　

而生、和谐融洽共处、作用功能互补的总体态势，其价　主模式。不过，实践表明：横向民主与纵向民主并不是　

值目标是力求不断推动党内民主发展的整体效能最　完全对立的，在特定的政治空间中它们是可以共存共　

大化。从当前党内民主的运行状态来看，党内民主发　生的，而且这种共生恰是民主形式多样性的典型体　

展中的共生性主要在以下关系范畴中集中体现出来。　

党内纵向民主与横向民主的共生　

一

、

现。根据纵向民主与横向民主的基本原理，中国共产　

党发展党内民主的过程中也必须对纵向民主与横向　

横向民主的共生性发展进行设计。基本的原则要求有　

纵向民主与横向民主是从政治参与特点上进行　民主进行区分，就能否以及如何实现党内纵向民主与　

民主模式划分的两种形态。纵向民主是由美国未来学　

家约翰・奈斯比特及其妻子爱丽丝・奈斯比特在他们　

两条：　

２００９年出版的新书《中国大趋势》中所提出的一个新　第一，从积极稳妥推进党内民主的增量化发展的　

概念，意思是指“由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结合所形　

需要出发，首先采纳纵向民主的运作机制，重点发展　

成的特殊民主”，是奈斯比特对当前中国民主发展的　“各级党组织自上而下的引导与党员群众自下而上的　

特殊模式的判定。在奈斯比特看来，中国的纵向民主　

参与相结合”的党内纵向民主。对于８０００万党员、３８０　

是有别于西方国家“横向民主”的一种民主运作新模　万个基层党组织构成的中国共产党来讲，在全党范围　

式，它是中国３０多年改革、发展、稳定的保障，是能够　内推行由全体党员直接选举产生总书记的横向民主　

领导中国这一庞大复杂国家走出贫穷、走向现代化的　

模式，在实践中由于党员人数众多根本无法操作，也　

最好办法。　

难以避免由此引发的各种显性和潜在的巨大政治风　

从内涵上讲，纵向民主是以注重系统内纵向体系　险与权力危机，这既与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建党原则相　

要素的民主化联系沟通为特点的民主模式；横向民主　违背，更与中国共产党党章的权威规定相悖离。而且，　

则是以注重系统内横向结构要素的联系沟通为特点　

不要说由全体党员直接选举产生总书记不可能操作，　

的民主模式。具体说来，横向民主态势下，民众的民主　

就是由一定范围内的党员直接去选举省委书记、市委　

欲望和冲动能够得到相对完全的释放，无数个体的民　

书记、县委书记的横向民主，在实践中也实际上无法　

众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去选举决定国家领导人，最　行得通。因此，无论从党的架构的宏观层面，还是中观　

基层的民众能够直接与最上层的权力设计发生关联　

层面来讲，在党内推行横向民主都只能停留在理论研　

性；纵向民主态势下，民众的民主欲望是有限度的，强　

究层面。如果不顾中国党的实际，盲目地、一意孤行地　

调必须将自上而下的民主动员与自下而上的民主参　

推行横向民主，使党员的民主欲望无限度地得以释　

与有机结合起来并置于政治体系的有效控制之下，最　

放，那就很难防范控制由此引发的诸如“文革式”的大　

基层的民众通常是通过一层层的政治体系“过滤”之　

民主危机。　

后才最后与最上层的权力设计产生关联性。　第二，在党的基层组织层面，从尊重党员主体地　

Ｉ　

２０１２年第３期　党的建设　

位、保障党员民主权利实现、更好地更直接地实现党　

整的党内权力授受关系流程通常是这样的：为实现对　

员当家作主的需要出发，实行特定基层组织中的全体　党内事务的有效领导和治理，党员把自己的权力让渡　

党员按照自己的意愿、凭借党章赋予的选举权，去自　

由、平等、直接地选举党组织书记的横向民主模式则　

应该逐步得到推崇和推广。因此，在党内民主发展中，　

从整体上推进党内纵向民主要与在基层党建领域内　

出一部分交给自己的党代表，低一级的党代表通过党　

内的组织化途径进一步去选举高一级党代表直至全　

国党代表，党代表再去选举党的委员会，党的委员会　

委员再去选举产生党委常委会、党委书记。这个流程　

探索党内横向民主有机结合起来，并使之凝聚成助推　

显然是一个民主授权的过程，是党内权力来源上民主　

党内民主发展的强大合力。　

二、党内权利民主与权力民主的共生　

党内民主的实质是要实现党员当家作主，使党员　

真正成为党内政治生活中的主人，使党员能够直接或　

间接参与决定和管理党内事务。从本质上讲，实现党　

员当家作主是代表好、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广大党　

员群众根本利益的最基础性要求，不能实现党员真正　

意义上的当家作主，就无法保证党员利益诉求的充分　

实现。而党员当家作主不是一个空洞的口号，必须有　

合适的工具去实现它，这一合适的工具就是必须凭借　

一

定的民主权利，特别是要以党章和《中国共产党党　

员权利保障条例》中规定的党员各项民主权利为依　

托。这就提出了一个党员的“权利民主”的问题。按照　

政治学的观点，权利就是“在特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　

由社会公共权力确定的社会成员获取自身利益的特　

定资格。这种资格是权利和义务的统一，它本质上是　

一

种社会利益的分配关系。因此，所谓政治权利，不过　

是实现利益分配的政治资格”ｌ　。显然，权利民主实际　

上就是利益诉求、利益分配上的平等关系，是要解决　

如何以广大党员群众认可的形式来“分蛋糕”的问题。　

从一定意义上讲，权利民主越是充分完备，越有利于　

实现党内利益的平等公平分配，越有助于实现利益协　

调一致基础上的党员当家作主。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在我们这样一个由庞大党员　

群体、多层组织系统组成的超大型政党体系之内，单　

单依靠党内的权利民主尚不足以达到和实现利益分　

配上的均衡状态。因为，很显然，党内权利民主侧重解　

决的是党内微观层面特别是基层领域内的利益分配　

和利益格局调整问题，它对于党内的中观层面、宏观　

层面的利益分配和利益调整往往显得力不从心甚至　

苍白无力。因此，要从整体上统筹研究党内利益的分　

配、调整，并进而实现利益关系的合理疏导和利益链　

条的合理配置。这就要同时引人权力民主，以党内政　

治权力的强大力量去推进党内利益格局的合理分配　

与调整，进而形成权力民主与权利民主的相伴共生态　

势。　

权力民主的建构是通过权力授受关系实现的。完　

化的集中展示。但是，权力民主不仅止于其来源上，更　

要体现在其运作中。这就要求党内政治权力的运作　

中，必须注意克服个人权力专断、权力过分集中的弊　

端，重视倾听党员群众的心声、采纳党员群众的意见　

建议，以党员群众是否高兴、满意、答应、赞成作为行　

权的基本原则，将党员当家作主的利益要求充分整合　

到党内权力体系的运行过程之中，把行使党内权力的　

过程同时变成推动党员当家作主的过程。这两个过程　

的有机融合，在基本形态上就体现为党内权利民主与　

权力民主的共生性发展。　

三、党内上层民主、中层民主与基层民主的共生　

我们党整个的组织体系是由中央组织、地方组　

织、基层组织三个层级的组织构成的。党内民主分层　

理论认为：按照党内民主运作在不同层级上的状态特　

征，可以把党内民主划分为党内上层民主、中层民主、　

基层民主三种类型。党内上层民主所要解决的是党的　

中央组织层面的民主实现问题，党内中层民主所关注　

的是党的省、市、县各级地方组织层面的民主实现问　

题，党内基层民主则集中关注党的广大基层组织层面　

的民主实现问题。当然，我们将党内民主划分为上层、　

中层、基层三个层面不是要人为地将其分割开来，而　

是要在整体的党内组织系统之内对党内民主发展的　

不同层面进行具体考量，并使这三个层面都内在地共　

生、统一于党内民主发展的大局之中。但共生并不等　

于完全融合在一起、并不等于完全合为一体，切实把　

握党内上层民主、中层民主、基层民主的各自形态，仍　

然是必须的。总的来看，党内上层民主、中层民主、基　

层民主的区分集中体现在其发展路向、依赖条件的不　

同上。　

（一）发展路向的不同　

根据各个层面党内民主发展的实际及存在的问　

题，从目前来看，党内上层民主、中层民主、基层民主　

的发展路向是迥然不同的。第一，党内上层民主发展　

的基本路向应该是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党内差　

额选举的比例和范围，重点是扩大党的全国代表大会　

代表选举的差额比例、中央委员会委员选举的差额比　

例等等。第二，党内中层民主发展的基本路向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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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建设　党政干部论坛　

在扩大选举差额的同时，积极推进地方党内分权体制　选举将自己的权力委托给党的领导人和领导集体来　

改革，着力改变地方党委常委会过分高度集权的问　

行使，领导人和领导集体行使党员赋予的权力的过程　

题。第三，党内基层民主发展的基本路向则应该是大　

中，有时不关注党员群众的意见、不倾听党员群众的　

力推进和创新基层领域内的党内直接选举，通过公推　呼声，所作的决策与进行的管理有时是违背党员群众　

直选、全程竞选等多种形式，使基层党员群众以选举　的意志和愿望的。第二，党内选举民主比其它领域内　

权与被选举权为中心的各种民主权利能够得到充分　

的选举民主更加强调少数服从多数，这样一来，党内　

实现，进而达到尊重党员主体地位、保障党员民主权　

少数人的利益要求往往在“服从大局、服从纪律”的借　

利、实现党员真正直接当家作主的目的。而且，从党的　

口下被淹没。　

十七大提出要“扩大党内基层民主多种实现形式”的　在国家民主政治运作层面，应对选举民主受到的　

总体要求来看，积极推进党内基层民主无疑已经成为　挑战，通常采用的是协商民主的运行机制。同理，在党　

当前党内民主发展的重心和基础所在。　

内政治运作层面，着眼于彻底解决和有效应对党内选　

（二）依赖条件的不同　

举民主受到的挑战，就可以考虑建立党内协商民主运　

由于发展路向的不同，党内上层民主、中层民主、　行机制。那么，党内协商民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民　

基层民主的发展所依赖的条件，以及由此建构的关键　主模式呢？综合学术界的研究成果，可以这样来定义　

变量也是不同的。第一，党内上层民主的推进有赖于　党内协商民主：所谓党内协商民主就是指在党内政治　

高层推进党内民主建设的信心决心与民主自觉，有赖　

生活中党员之间就共同关注或关系共同利益的问题　

于党内高层对民主发展的顶层设计、全面谋划与制度　进行的自由平等的协商，以期达成共识，形成党员共　

安排，有赖于党整体的改革进程，这个过程必须是一　同接受的决策、管理意见或方案的过程。党内协商民　

个渐进稳妥的过程，唯其如此，才能有效规避可能出　主主要具有以下基本特征：参与协商民主的党员是平　

现的各种政治风险。因此，党内上层民主发展的关键　等的、参与协商民主的党员是众多的、党内协商民主　

变量在“民主自觉”，如果高层的民主自觉未被唤醒，　

的运作过程是公开的、党内协商的基础是共同的利益　

推进党内上层民主发展就等于失去“发动机”。第二，　

和共同的事业、党内协商的参与者是有责任感的、党　

党内中层民主的推进有赖于地方党内权力配置模式　

内协商的运作是有程序的、党内协商的过程是自由　

的变革，它要求合理划分地方党代会、党委、纪委之间　

的、党内协商必须以达成共识为目的，等等。显然，党　

的权力关系及格局，要求科学配置和归属党代会、党　

内协商民主的规范化、正常化运行，能够在很大程度　

委全委会、党委常委会之间的权力“质”与“量”。因此，　上克服党内选举民主由于自身局限性受到的若干挑　

党内中层民主发展的关键在“民主分权”，如果地方党　战，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对党内选举民主的发展形成必　

内权力配置格局不变革，中层民主很难有实质性的推　

要的、有益的补充。　

进。第三，党内基层民主的推进有赖于广大党员群众　

因此，党内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应该成为党内民　

民主意识的增强、民主素质的提升、民主作风的定型、　主得以实现的两种互为补充、相辅相成、共生共存的　

民主习惯的养成，更依赖于党内基层民主发展的制度　基本形式，应实现它们在党内民主发展进程中的有效　

建设、运行机制的建立健全为党员群众参与党内政治　互补，构筑“选举中有协商、协商中有民主”的发展格　

运作所创设的便利条件。因此，党内基层民主发展的　

局，形成二者统筹协调推进的发展态势，造成党内协　

关键在造就“民主化的人”，因为众所周知，有了“民主　商民主与选举民主同步发挥作用的局面。　

化的人”，才会进一步去干“民主化的事情”，才能形成　

五、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的共生　

推进党内民主发展的基本群众力量。　长期以来，党内一些同志形成了一种不恰当、不　

四、党内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的共生　正确的认识。在他们看来，因为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基　

协商民主是２０世纪８Ｏ年代以来兴起于西方政　

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的制度，所以　

治学界的一种新的民主理论和民主范式。党内协商民　党内民主是民主集中制的一个组成部分和程序要求。　

主是将协商民主的理论、原则和原理运用到党内民主　

这种认识直到现在在党内还是大有市场。出现这种错　

运作过程中形成的一个新概念。提出“党内协商民主”　

误性认识的根源在于：不能正确科学地去认识和把握　

的概念决不是哗众取宠和盲目跟风，而是有其必然性　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的关系，将党内民主与民主集　

的。这种必然性主要是由于党内选举民主本身受到挑　中制对立起来，没有从逻辑起点上参透、把握好二者　

战。这种挑战主要来自两个方面。第一，党员通过党内　

之间的共生性。　

圜　

２０１２年第３期　党的建设　

（一）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的区别性　

主具有重要的示范和带动作用。”胡锦涛在党的十七　

民主。”因此，认清党内民主与人民民主的共生关系，　

搞清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的关系，首先必须从　

大报告中进一步强调：“要以扩大党内民主带动人民　

性质、地位上将它们明确区分开来。第一，性质不同。　

党内民主是指党内政治生活中所有党员一律平等地　关键是坚持党内民主对人民民主的推动和引导作用，　

直接或间接地决定和管理党内事务的一种制度，它属　通过发展党内民主来积极推动党内民主，以党内民主　

于政治范畴，是规定党员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安排。　

民主集中制是指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　

为人民民主的发展提供有力的示范。这是因为：　

（一）党内民主先于人民民主而建立　

民主相结合的制度，它属于组织范畴，是保证党员当　由于党１９２１年成立、而新中国１９４９年成立，人　

家作主实现的组织制度。第二，地位不同。党内民主在　

党内生活中的地位相当于“国体”，属于党的制度体系　

中最核心的部分。党内民主体现为党员当家作主，它　

肯定党员是党内生活的主人，党员对党内事务有决定　

权、管理权，党员是党内一切权力的来源和所有者，党　

内任何组织和干部的权力都来自党员的授权。民主集　

中制在党内生活中的地位相当于“政体”，是党内民主　

这一党的政治制度得以实现的组织保障。民主集中制　

是党的组织原则，它存在的价值在于将党的中央组　

织、地方组织、基层组织有效组织起来，使党的上下级　

隶属关系明晰起来，按照一定的规则把全体党员凝聚　

起来，使我们党在整体上成为一个有机的、充满战斗　

力的整体。　

（二）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的关联性　

虽然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不是一个层面的东　

西，也没有相互的隶属性，但二者之间并不是孤立的，　

而是相互联系、相辅相成的。第一，党内民主是民主集　

中制的决定性因素，是民主集中制得以实行的“总根　

源”。任何政党只有它在政治上是民主的或成员之间　

是平等的才有可能实行民主集中制。如果一个党本身　

是专制独裁的，其内部成员根本不平等，根本没有必　

要也不可能实行民主集中制，并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　

进行组织运作。可见，作为组织原则的党的民主集中　

制是由作为政治原则的党内民主决定的。进一步讲，　

一

个组织的民主化水平越高，民主氛围越浓厚，它越　

可能在组织活动和组织结构上实行民主集中制的组　

织原则。第二，民主集中制是党内民主在组织上的表　

现和保障，是党内民主得以实现的“组织工具”。如同　

“党的组织路线为党的政治路线服务使党的政治路线　

的要求切实在组织路线上得以体现”一样，民主集中　

制作为党的一种组织制度，它的主要功能也是要使党　

内民主这一政治制度在组织上得以切实体现。　

六、党内民主与人民民主的共生　

在党内民主和人民民主的共生关系上，邓小平、　

江泽民、胡锦涛都进行过精辟的论述。江泽民在党的　

十六大报告中指出：“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对人民民　

民民主的国家是我们党领导人民建立的，所以，“从历　

史上看，我们的党内民主是先于人民民主而建立的，　

并作为后者的政治、思想和组织资源而存在的”罔。我　

国的人民民主政权的建立是基于党的政治取向、指导　

思想、基本原则以及多层间接选举制、干部任命制、最　

高领导机关非常设制等构成的。党内的权力结构与权　

力授受关系成为了人民民主制度遵循的准则。所以，　

党内民主的架构和状况必然影响、制约着后者的存在　

形式与运行方式。　

（二）党内民主较之人民民主具有更高的发展水平　

党内民主的主体是有较高的政治、文化、思想素　

质的先进分子组成的党员队伍，这就决定了党内民主　

的发展程度要高一些；人民民主的主体包括工人、农　

民、知识分子以及其它各个阶层的建设者，所有这些　

人思想政治文化素质差异很大、很不平衡，这也就决　

定了人民民主的发展程度要低一些。因此，党内民主　

应该而且能够走在前面，借以推动人民民主的发展。　

（三）党内民主具有带动人民民主发展的内在机制　

我们党是执政党，处于中国政治体制的核心，许　

多党员在国家政权机关和社会组织中担任着领导职　

务，执掌着要权。因此，党内民主的好坏，会对国家政　

治和社会生活产生重大影响。党员和干部在党内民主　

生活中具有了民主意识、民主作风，形成了民主传统，　

就会在自己的工作中以身作则，把党内民主的传统带　

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中，带动自己工作中的民主风气。　

如果每一个党员干部都能把党内生活中的民主作风　

带到国家生活中来，各自在自己的地区和单位带头发　

扬人民民主，那么党内民主的发展就在客观上起到了　

推动人民民主发展的作用。　

［参考文献】　

ｆ１】王浦劬主编：《政治学基础》，北京大学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第１０４页。　

『２１王俊拴：《党内民主对人民民主的示范和带动　

作用分析》，《政治学研究｝２００３年第２期。　

（作者系山东省委党校博士）　

（责任编辑楚朴）　

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