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和日本双边自由贸易(FTA)谈判中的农业问题

澳大利亚和日本双边自由贸易(FTA)谈判中的农业问题


2024年3月5日发(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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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总354) 世考嚎业World A cuIture 澳大利亚和日本双边自由贸易 (FTA)谈判中的农业问题 李波 摘要:澳日已于2007年正式开始兀1A的可行性研究.受到两国乃至国际社会的普遍关 注。如同中澳丌A谈判一样,农业在澳日的FTA谈判中也是最为敏感的领域和难点之 一。日本是全球重要的农产品进口国,按照食品的热量计算,其食品总量的60%来自于 进口。但在目前公开的立场表述中,日本称农业问题是其敏感领域,要在两国的FTA谈 判中做出让步困难很大,而澳大利亚则因有巨大的农产品生产潜力和优势渴望全面打开 日本食品市场。农业问题能否妥善解决将是两国FTA能否顺利进行的关键问题之一。 人的减少。 代,这一时期是日本经济和人口的双 2004年,日本耕地面积为470 高速增长时期。9O年代初以来,日本 万hm2,比2O世纪60年代的607 对肉类需求增长速度逐步减缓.对大 万hm 减少了22%.约相当于澳大 米等粮食作物的需求也逐步下降。 日本农产品生产主要是两个部 利亚可耕地面积的10%(澳大利亚 日本传统的食品结构是大米、 分:作物生产和家畜生产。在20世 可耕地面积约5 000万hm ),其中 蔬菜和海产品。从20世纪70年代 纪的50年代。El本生产的农产品基 7%的耕地被撂荒。日本现有约290 中期起,日本对食品多样性的需求 本可以完全满足其自身需要。在此 万个以户为单位的农场,农业人 开始增长,主要是对肉和乳制品消 之后,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日本对 口约1 340万.户均耕地面积仅 费量的增加。从1975--1990年,人 农产品的需求发生了很大变化,主 1.6hm ,远远小于澳大利亚专业作 均对牛肉、猪肉、禽肉和牛奶的消费 要经历了两个阶段:一是2O世纪 物农场近千公顷的规模。因此,澳大 量由3.5kg、10.3kg、6.7kg,分别增到 60 80年代.日本农产品生产是逐 利亚相对日本具有很强的规模效益 8.4kg、15.2kg、13.5kg.分别增长了 步扩大的,主要体现在家畜产品产 优势。 140%、47%、101%和37%。人均对大 量的不断增长,作物生产产量在这 米的消费则由84.5kg下降到 段时间总体保持不变。二是2O世纪 64.5kg,下降了24%。对小麦的消费 90年代至今,农产品生产总体是逐 量多年来保持在人均44kg左右。对 步下降的(作物总体下降,畜产品稳 糖的消费人均保持在27~28kg。对 定,蔬菜、水果不定)。主要原因是土 日本对农产品消费需求快速增 油料的消费由人均8.6kg增长到 地资源减少、劳动力减少和资本投 长的时期主要是20世纪60-90年 9.4kg。从90年代开始,日本对肉类 一4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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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寥震业World Agricuhure 2008.1o(总354) 和乳制品的消费需求开始下降。 际民生的重要农产品。自20世纪 均进口价格购买,然后再设定一个 2003年,人均对牛肉的消费量略低 60 9O年代初.日本几乎一直保持 价格销售。差价用于补贴国内糖 于1990年的水平。同期,人均消费 着100%以上的自给率。90年代中 生产者。五是政府对进口糖征收 猪肉和禽肉分别增长了25%和 期到目前,自给率保持在95%左右。 高关税。 17%。消费肉类的水平与中国、韩国 日本大米价格大大高于国际市场价 4.畜产品 日本对肉类和奶 相当.但低于美国35%。2003年,日 格.生产者名义补助系数达到5.6O 制品的进口量也很大。日本畜产品 本人均消费牛奶和奶制品相当于 (国内价格与国际价格之比)。但由 的生产可明显分为三个阶段,第一 鲜奶量65.8kg,与1990年的人均 65.4kg几乎相同。但仅为澳大利亚 和美国消费水平的1/4。大米人均 消费量由1990年的64.5kg进一步 下降到2003年的57kg。但对部分 奶制品的消费增加。如对奶酪的消 费总量由1990年的20万t增长到 2003年的35万t。从2000年起.日 本对肉类的消费态势是稳重有降。 形成以上食品消费格局的主要 原因.一是日本经济腾飞。收入增 加.推动了对蛋白质等食品多样性 需求的增长。二是人口剧增。1955年 日本人口仅为8 930万人,到1990 年增长至1.23亿.增长了38%。这 两个原因导致日本对蛋白质消费需 求的急剧增长。但同时因为东西方 饮食文化的差异及H本国民对健康 的要求较高.致使日本对肉类的人 均消费量低于其他发达国家水平。 总体来看,日本对各种农产品 消费的结构介于其他发达国家和发 展中国家之间,目前对主要农产品 的消费总量和结构处于相对稳定状 态。日本官方预测:到2020年人口 将由现在的1.28亿下降为1.24亿, 2030年将下降到1.18亿,2040年 为1.09亿。因此,预测未来日本对 农产品的消费需求趋势是下降的。 1.大米 大米是关系日本国 于日本政府对大米的高度保护政 策,日本大米能够长期自给自足。 2004年,日本供给消费的大米总量 为926.9万t,其中进口仅72.6万t, 进口量占供给总量的7.8%。进口的 主要国家为美国、澳大利亚、中国 和泰国。 2.小麦 小麦是日本消费的 重要农产品,是严重依赖进口的农 产品。尽管日本自己生产的小麦在 供应中所占比例较低.但生产量则 一直保持在稳中有升的态势。日本 小麦的主要进口国是美国、加拿大 和澳大利亚。 日本小麦的生产者名义补助系 数高达6.46。因此,要保证国内小 麦生产必须对此进行高额补助。尽 管日本每年大量进口小麦,但政府 对小麦依然实施很强的保护政策, 几乎是各种农作物中补贴最高的 产品。 3.糖糖也是日本长期依赖 进口的一种重要农产品,进口国主 要是澳大利亚、泰国和南非。但近几 十年来逐渐下降,日本糖进口量不 断减少的原因:一是国内糖作物生 产量的增加:二是大力发展了高糖 玉米糖酱产业。该行业使用进口玉 米和国内马铃薯淀粉作为原材料生 产糖的替代产品。替代了国内相当 一部分的热量甜料的消费。i是国 内对糖的消费量也在不断减少。四 是对进口糖的严格管理。日本农牧 业行业公司首先从进口公司中以平 个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 前,肉类和奶制品生产量是明显增 长的,进Vl量增长相对较慢。第二阶 段是90年代初到90年代末,生产 增长速度减缓,进口速度加快。尤其 是对牛肉和禽肉,进口增长~直持 续到9O年代末。第l一阶段是90年 代末到目前,生产量基本稳定.进15 总量也处于相对稳定状态.但不同 肉类间有差异。牛肉进口量因疯牛 病等原因开始下降,而猪肉进口量 持续上升,禽肉进口量因禽流感疫 情存在而不断波动。由于土地资源 所限,日本基本上不生产饲料作物。 其家畜产业发展主要依赖饲料进 口,饲料进口的状况就能反映出家 畜业生产增长与否——进口饲料主 要是玉米和高粱.这两种作物的进 口关税为零 (1)牛肉。近年来,日本一直大 量进口牛肉。从20世纪60年代至 今,国内牛肉生产总体保持稳步上 升趋势,进口国主要是美国和澳大 利亚。近几年来.由于美国发生疯牛 病等原因,日本对牛肉的消费量和 进口量急剧下降,其中从美国的进 口量减少最大,由原来的30多万 吨下降到几乎为零.而从澳大利亚 的进口量由原来的30万吨增长到 40万吨。日本对牛肉实行保护政 策,8O年代前有严格的数量进口 限制,后改为关税保护,1993年关 税降为50%。乌拉圭回合后日本同 意关税降为38.5%,但若进口量超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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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o(总354) 世磬震业world Agriculture 过前一年的117%,则关税可恢复 产量保持稳定,糖自给率在不断增 市场和渠道);二是农业的可持续发 到50%。 长,牛肉、猪肉和禽肉国内生产量基 展;三是改善农村地区条件。 3.日本农业政策的关键特征 (2)猪肉。13本对猪肉的生产 本稳定,奶制品生产量不断增长。 能力较强,目前年产量为125万t, 自给率为49.1%,13本对猪肉进口 实施的是进门价格体制.即规定最 低进口价格。相当于进门价格加上 是保护虽然13本一直致力于提高 劳动生产率,但提高农民收入的主 要手段是依据1961年的基本农业 法通过对行业实施保护来进行的。 一定比例的税。如2000年猪肉的进 门价格为524—653 13元/kg.进口税 为4.3% 5.7%。主要进口国是欧盟 和美国。 (3)禽肉。目前13本禽肉生产 为125万吨左右。自给率为69%。禽 肉进口关税为9%(带骨鸡腿)~ 12.6%(其他部分)。日本对禽肉的进 口量主要是受到禽流感等疫情的影 响。目前禽肉的主要进口国是泰国、 巴西和中国。 (4)奶制品。日本自1995年以 来对奶制品的生产和消费保持稳定 状态。进口的主要国家是欧盟、澳大 利亚、新西兰、乌克兰和立陶宛。奶 制品是13本自给率较高的农产品, 国内生产达到其消费量的70%。但 进口所占比例不断增长,由70年代 的10%.增长到目前的3O%。日本 直接消费的牛奶均由国内生产,牛 奶生产占到总生产量的6O%。进口 奶制品均是各种形式的制造产品。 进口量最大的产品是奶酪和脱脂奶 粉。对奶制品而言,进口量折合牛奶 当量占市场总量的55%,总体看,因 日本本国有较强的奶制品生产和供 应能力.国家对奶制品有极强的保 护措施。 从上面可以看出,虽然13本长 期以来一直大量进口各种农产品, 但由于采取了许多保护性措施,对 本国农产品的生产并未造成大的冲 击。大米长期以来一直保持着完全 自给的状态.小麦自给率下降但总 ——46—— 1.《基本农业法》在13本,《基 本农业法》在制定农业政策方面扮 演着核心角色。1961年《基本农业 法》颁布,在此后到1999年,农业发 展政策主要是依据此法制定。这部 法律的主要目标是提高农业发展水 平.通过提高农业生产率和农民收 入缩小农业和其他行业间的差距, 确保农业行业与其他行业的生活质 量保持同一水平。 如该法规定,从事农业生产的 劳动力收入水平不低于国内其他行 业的平均水平。而实际上,农民的收 入远低于工人等城市的工资水平。 据此,农民与城市工人间的收入差 距由政府采取措施给予补平。对于 进口农产品对本地农产品造成的价 格上的冲击,政府也给予足够补 贴,确保本国农民的收入不降低。 1999年日本对基本农业法进行了 修订,主要目标是确保食品的稳定 供应、确保农业的多功能性和可持 续发展 2.《农村、农业和食品基本计 划》2005年,依据新的《基本农业 法》,日本实施了最新制定的《农村、 农业和食品计划》。该计划的最重要 的目标之一是设定了确保本国的食 品自给率即:到2015年,自给率按 热量计算要达到45%,按产值计算 要达到76%。大米、小麦、大豆、蔬 菜、原奶和牛肉产量均设定了目标。 主要采取三个方面的措施:一是确 保食品的稳定供应(包括稳定进口 主要是采取措施保证绝大多数13本 农产品的国内价格高于世界市场价 格,采取税收、依据法令控制进口、 关税配额、确定国内目标价格、管理 国内库存等。2004年.OECD估计日 本对农业的支持占其产值的56%. 相比之下,欧盟为33%。美国为 18%,而澳大利亚仅为4%。该年度, 31本牛肉的价格比国际市场高 46%,猪肉高64%,禽肉高12%,牛 奶高196%,大米高460%,糖高 190%。小麦高546%.总的农产品价 格比国际市场高l30%。 4.高自给率是日本下一步农 业政策的核心政策目标 日本长期 以来一直担忧其食品安全问题,尤 其近十几年来,日本食品自给率一 直在下降,使他们更为忧虑,这种担 忧体现在了“农业基本计划”的自给 率目标中。但13本同时也承认贸易 对食品安全的重要性.包括人们可 获得便宜和多样性的食品等。13本 官方强调:贸易不是风险.但依赖于 贸易的国家要面对价格波动、海外 歉收、贸易禁止和交通中断等风险 的影响 近几十年来.13本的主要农产 品除了糖的自给率是逐步提高的 外,其他均是降低的。1995年,WTO 乌拉圭回合后.13本承诺允许一部 分大米进口,实行配额管理。配额量 约占其消费量的4%(37.9万t), 2000年增长到8%(75.8万t)。日本 政府目标是在中期内维持或增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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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寥震业World Agriculture 物和家畜的产量。到2015年,大米、 1 670万t.比5年前增长了1_8%。 2008.10(总354) (2)粗粮。因玉米是日本粗粮 小麦生产量分别维持在891万t、86 进口大麦为140万t,与5年前持 进口的主要作物.而澳大利亚玉米 几乎没有出口,因此澳在 万t。与2005年持平;大豆27万t, 平。进口高粱140万t,比2001/02 生产较少.比2005年增长17.4%:蔬菜1 422 年度下降了22%。 日本进口粗粮总量中所占比例很 万t,比2005年增长10.58%。牛奶 别比2005年增长1O.5%、22%。 (3)奶制品。2005年,日本共进 低。但在其他粗粮方面,2005/06年 4.9%。进口黄油6 O00t,2001年进 tL5年前猛降了82.5%,占日本进口 和牛肉分别为928万t、61万t。分 口奶酪21.2万t,比2001年增长 度。澳大利亚出口日本高粱8.6万t. 5.强调农业的多功能性 近 年来.日本政府一直强调农业的多 功能性,即农业除了生产食品和纤 维之外,还有具有其他社会功能. 包括环境功能、保持土地和水资 源、形成景观和保持文化传统等多 种功能。如日本计算出了其水稻田 多功能的环境价值:防止洪水为 1 81亿美元/年.稳定地下水供应和 流量69亿美元/年,保护土壤侵蚀 4亿美元.减少废物处理成本4 000 万美元,保护景观和娱乐159亿美 元,净化空气1亿美元。以上各项 总价值达429亿美元。日本强调 的农业和土地的多功能性.已为 其未来进一步保护和补贴农业生 产创造了良好的理论依据和政策 环境 澳大利亚是日本重要的农产品 进口来源国。按照进口额来算,澳大 利亚排在美国、中国之后居第三位。 1.日本主要进口农产品的基 本状况及发展趋势 (1)小麦。2005/06年度,日本 共进口小麦550万t,比2001/02年 度的580万t下降了5.2% (2)粗粮。2005/06年度,日本 共进口粗粮1 980万t.比2001/02 年度进口量减少了0.5%。其中进 口玉米所占比例最大,占84%,为 口量为0。进口脱脂奶粉3.4万t,比 2001年下降35.8%。 (4)肉制品。2005年,日本共进 口牛肉7O万t,2001年进口量曾达 到100万t,下降了30%。进口猪肉 133.9万t,2001年106.8万t,进口 量增长了20.2%。 (5)油料作物。2005/06年度, 进口油菜籽235万t,2001/02年度 为208万t,增长12.9%。进口大豆 395万t.2001/02年度为502万t. 减少27%。 (6)糖。2005/06年度,日本进 口糖149万t,比2001/02年度减少 2.6%。 从上面数字可以看出,日本近 年来对进口农产品的需求总体处于 基本稳定或稳中有降的状态。看未 来,从Et本人口结构、经济发展状况 和农业生产状况等综合来看,日本 对进口农产品的需求总体将会是下 降趋势。 2.澳日农产品贸易基本情况 及发展趋势 2005/06年度.澳大利亚出口 日本农产品总额达50.33亿澳元, 是澳第一农产品出口大国。 (1)小麦。2005/06年度,澳大 利亚出口日本小麦110.6万t.占当 年El本进口总量的20.1%,2001/02 年度澳出口日本小麦为119.5万t. 占当年日本进口总量的20.6%。可 见,2005/06年度,澳大利亚出15日 本小麦的量下降了7.4%。 总量的6.1%,2OOl/O2年度澳大利 亚出口日本高粱曾高达49.1万t。 2005/06年度,澳大利亚出口日本燕 麦6 O00t,而2001/02年度为9 O00t. 下降了33.3% (3)奶制品。2005/06年度,澳 大利亚出15 Et本奶酪8.1万t.占日 本进口总量的约38.2%,出15额为 2.985亿澳元。2001/02年度,澳大 利亚出口Et本奶酪1O.32万t.出口 额3.38亿澳元.出口量和出口额分 别下降了21.5%和11.7%:2005/06 年度,澳出口日本脱脂奶粉4 lOOt, 占日本进口总量的12.O5%.出口额 为1 250万澳元。2001/02年度为 1.83万t,出口额为5 370万澳元. 出口额和出口量分别下降了77.6% 和76.7%;该年度,澳大利亚还出VI 13本干酪2 500t.出口额3 040万 澳元.出口量和出口额比2001/02 年度分别增长了13.6%和l3.8% 干 酪是澳近5年出口日本奶制品中唯 一增长的产品。 (4)肉类。日本是澳大利亚最 主要的牛肉出口目的地国。2005 年,澳大利亚出口日本牛肉4O.51 万t.占日本当年进口总量的57.8%. 出口额达到22.45亿澳元。2001年, 澳出口日本牛肉为31.9万t.出口 额为17.28亿澳元。2005年出口量 和出口额分别增长了27%和3O% 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美国、加拿 大等国出现了疯牛病病例,日本政 府停止了从这些国家进口牛肉,转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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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总354) 向了澳大利亚。 世玺名业world AgTiculture 从近几年澳Et农产品贸易的情 源优势。日本目前的耕地面积不到 2005年,澳大利亚出口日本羊 况来看,两国问几乎所有农产品的 澳大利亚的10%。农民人均占有耕 肉8 300t,出口额3 810万澳元:羔 贸易量和贸易额都是下降趋势。由 地面积澳大利亚是日本的数百倍. 羊肉1.17万t,出口额7 910万澳 于日本经济已达到很高水平,人口 这种规模效益优势使得日本在竞争 元。而2001年澳出口Et本羊肉1.04 又处于下降态势,需求也是下降的. 中处于绝对的劣势地位。因此,在上 万t.出口额4 270万澳元;羔羊肉 而国内主要农产品生产是上升的。 面的主要农产品中,除了大米因水 出口量6 100t.出口额3 700万澳 从大的进口格局来看,El本从美国、 资源制约澳大利亚不会对日本构成 元。两个时间相比,澳大利亚出口日 本的羊肉的出口额和出口量分别下 降了20.2%和10.8%。但羔羊肉出口 量和出口额分别增长了47.8%和 53.2%。 (5)棉花。日本是澳大利亚重 要的棉花进口国,但进口趋势是迅 速下降的。2001/02年度,日本曾进 口澳大利亚棉花12万t,到2005/ O6年度.进口原棉下降到3.49万t, 下降了70.9%。主要原因是El本纺 织业的不断衰退和化纤材料的替代 造成的。 (6)油料。日本一直大量进口 澳大利亚油料作物。2001/02年度, 从澳大利亚进口油菜籽39.5万t, 占日本当年进口总量的18.9%:棉 籽16.5万t,菜籽油9 660t。到 2005/06年度,从澳大利亚进口油菜 籽37万t,占日本当年进口量的 15.7%,下降了6.3%;棉花籽16.3万t, 下降了1.2%:菜籽油9 340t.下降 了3.3%。近年来总体来看,日本从 澳大利亚进口油料的趋势是稳中有 降的。 (7)糖。2001/02年度,日本从 澳大利亚进口糖76.3万t,占El本 当年进口量的(153万t)的49.8%。 2004/05年度,从澳大利亚进口原 糖43.5万t.占当年进口量的 29.2%。2Oo4./05年度比2001/02年 度的进口量下降了42.9%。日本进 口糖减少的主要原因是国内生产能 力不断提高。 ——48—— 加拿大、中国、欧盟等各国进口农产 太大威胁外,其他农产品均会对日 品的格局基本稳定。因此,澳El农 本形成压力。 产品贸易的进一步发展空间是有 3.日本对农产品需求处于下 限的 降趋势由于日本经济已达较高水 平且人口数量趋于下降趋势,人口 老龄化,食品加工业萎缩,对农产品 的需求不断下降。理论上讲澳大利 亚要进一步扩大日本市场的空间是 困难的,势必与日本国内生产激烈 从澳日农产品生产的特点、现 竞争,这是日本不愿看到的。 状及发展趋势来看,两国在小麦、乳 4.做出让步可能引起美国等 制品、牛肉、糖和大米(大米竞争虽 国家的不满多年来.日本的农业 不强,但对日本高度敏感)等方面存 贸易政策也在随着国际大趋势不断 在较强竞争,将是两国FI1A谈判中 调整。但所做出的让步主要是因巨 的难点。一般认为,日本政府在以上 额贸易顺差而对美国的妥协。使得 几个农产品方面做出重大让步的可 美国成了日本最大的农产品进口来 能性不大。理由如下: 源国。若对澳大利亚做出让步,其结 1。与日本的粮食安全观及政 果必然是澳大利亚挤占美国等国家 策相悖 日本作为一个岛国,对食 在日本的市场,这会引起美国等国 品安全问题极具忧患意识.尽管多 家的高度关注和不满。从贸易角度 年来一直大量进口农产品,但在关 来讲,日本宁可得罪澳大利亚,不愿 键的农产品方面一直保持着较高的 得罪美国 自给率。日本政府把进口关键农产 5.农业的国际贸易在日本是 品作为补充,而不是依赖。日本《食 一项敏感的政治问题一方面日本 品计划》已经明确到2015年把农产 全民对农业问题都非常关注。另一 品自给率按热量计算提高到45%。 方面,日本拥有1 300多万农民,农 若与澳FTA谈判做出重大让步。会 会具有强大的政治影响力,会给政 对Et本关键农产品生产及2015年 府施加压力。目前,日本执政党和在 的自给率目标造成冲击。 野党都不敢忽视农会的声音。一般 2.日本农产品若与澳大利亚 来讲。农会对降低本国进口农产品 竞争将不堪一击 日本、澳大利亚 门槛的任何措施都是持强烈的反对 在农业生产技术方面都属于世界领 态度的.这对两国FTA关于农业问 先水平,但澳大利亚拥有巨大的资 题的谈判增加了难度。 作者单位:驻澳大利亚大使馆商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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