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1日发(作者：)

第３２卷第１期

２０１９年２月

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Ｎａｎｊ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Ｓｃｉｅｎｃｅａｎｄ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ＳｏｃｉａｌＳｃｉｅｎｃｅＥｄｉｔｉｏｎ)

Ｖｏｌ.３２Ｎｏ.１

Ｆｅｂ.２０１９

国家级“非遗”漳州布袋木偶的传承与创新

林　伟ꎬ卓麦丹

(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ꎬ福建厦门３６１０２４)

摘　要:

漳州布袋戏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ꎬ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社会价值ꎮ受现代化

进程影响ꎬ许多传统民族艺术已悄然做出改变以适应群众喜好ꎬ漳州布袋木偶也面临着在现代

科技条件下如何发展的问题ꎮ本文运用ＳＷＯＴ分析法与案例分析法ꎬ从社会、经济、文化等多

维度ꎬ探讨漳州布袋戏发展的优势、劣势、机遇以及威胁ꎬ进而提出其创新设计策略ꎬ旨在促进

漳州布袋戏产业发展ꎬ促进这项优秀文化遗产得到更好的保护与传承ꎮ

关键词:

非物质文化遗产ꎻ漳州ꎻ布袋戏ꎻ创新与传承

中图分类号:Ｇ１２７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２６４６(２０１９)０１－００７０－０６

　　布袋木偶戏又名“掌中戏”ꎬ是漳州的传统表

演艺术之一ꎬ是漳州传统文化的重要代表ꎬ其演出

形式是演员用一只手操纵木偶ꎮ戏中人物动作由

演员用食指操纵木偶的头ꎬ大拇指和其他三个手

腻、生动的动作ꎬ作为中国木偶戏的佼佼者ꎬ于

指操纵木偶的左右手来完成

[１]

ꎮ漳州木偶戏以细

２００６年成为中国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ꎬ

２０１２年与晋江木偶戏、泉州木偶戏一起ꎬ成功入

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优秀实

践名册

[２]

ꎮ然而随着时代进步、多种新媒体的出

现ꎬ人们的娱乐方式已有不同ꎮ布袋木偶戏和许

多优秀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ꎬ面临着生存和传

承发展的危机ꎮ如何运用创意思维找到非物质文

化遗产和现代生活的结合点ꎬ使传统文化、现代创

意和日常生活完美结合ꎬ是非物质文化遗产长期

可持续发展必须面对的问题ꎮ

一、漳州布袋戏概况

布袋木偶戏艺术由木偶造型艺术与表演艺术

构成ꎮ早期布袋戏由一个木偶、“一字台”与简易

的服装道具组成ꎬ一个布袋即可容纳ꎬ艺人可挑着

担子游走于大街小巷ꎬ“布袋戏”名称由此得来ꎮ

随后在诸如春节、元宵节、中秋节这样的传统节日

与一些民俗活动中ꎬ漳州布袋戏的身影逐渐多了

起来ꎬ成为约定俗成的娱乐项目ꎮ

漳州布袋戏在行当分类上参考中国戏曲ꎬ题

材多来自民间故事传说ꎬ布袋戏行当可分为“生”

图１)ꎬ没有末角和丑角ꎬ却多了飞禽走兽ꎮ

“花脸”“旦”“神道”“精怪”与“杂角”六大类(如

图１　六大行当

收稿日期:２０１８－０９－２８

作者简介:林　伟(１９６６—)ꎬ男ꎬ福建龙岩人ꎬ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教授ꎻ研究方向:工业(产品)设计ꎮ

基金项目:福建科技计划项目“福建省数字创意产业衍生品设计研究”(项目编号:２０１８Ｒ００５８)ꎮ

—７０—

二、漳州布袋木偶戏发展的“ＳＷＯＴ”分析

ｏｐｐｏｒｔｕｎｉｔｙ(机会)与ｔｈｒｅａｔ(威胁)四个单词的缩

写ꎮＳＷＯＴ分析法ꎬ可以多角度地对研究对象进

行剖析ꎬ方便找出可创新的元素ꎮ通过对漳州布

袋戏进行ＳＷＯＴ分析ꎬ将布袋戏发展内部与外部

要素进行梳理ꎬ探讨漳州布袋戏产业化创新的可

能性ꎮ

ＳＷＯＴ即ｓｔｒｅｎｇｔｈ(优势)ꎬｗｅａｋｎｅｓｓ(弱势)ꎬ

２.劣势

的保护和传承

[５]

ꎮ调查过程中发现ꎬ漳州布袋戏

表现形式局限于大型舞台或庙会中ꎬ观看渠道有

限ꎬ人们难以在日常生活中体会到这项民族技艺ꎮ

(２)漳州布袋戏艺术生态空间的局限ꎮ现代

(１)漳州布袋戏的运作方式不利于木偶艺术

科技条件下ꎬ各种传媒手段可以制造非常震撼的

视听效果ꎮ传统布袋木偶戏由于表现手法单一ꎬ

剧目新颖性不足且缺少相应的创作氛围ꎬ青少年

１.

(１)

优势

创造的可能性

漳州布袋戏操作原理简单

ꎮ与提线木偶不同ꎬ布袋木偶单手

ꎬ形式上有新

即可操控ꎬ手掌作身ꎬ食指托头ꎬ拇指与其余三指

控制偶臂(如图２)ꎮ这样一种具有三个活动节点

的简易结构利用现代科学技术是很容易模拟的ꎬ

在传统文化的创新中可以提供新思路ꎮ

图２　操纵手势

被收录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２)漳州布袋戏具有开发潜力ꎮ漳州布袋戏

ꎬ在产业发

展上有相应的政策支持ꎮ２０１５年５月１６日ꎬ文

化部等四部委联合印发«关于推动文化文物单位

文化创意开发的若干意见»ꎬ从政策上鼓励将非

物质文化遗产资源优势转变为文化创意产业

[３]

造型上有鲜明地域文化特点

(３)漳州布袋戏与漳州民俗密切相关

ꎮ

ꎬ说白念唱运用闽南

ꎮ木偶

方言ꎬ音乐上采用芗剧ꎬ取材于经典名著或民间故

事传说ꎬ具有独特的地方韵味ꎬ对漳州历史文化、

人文风俗等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４]

反映漳州民俗传统ꎬ对旅游者具有较强吸引力

ꎮ同时ꎬ布袋戏

ꎬ开

发文化旅游产品是漳州布袋戏发展的方向之一

袋戏与祭祀文化相关

(４)漳州布袋戏老年群众基础庞大

ꎬ早期漳州布袋戏常见于春

ꎮ漳州布

ꎮ

节、元宵节、中秋节等传统节日与民俗活动中ꎬ因

此布袋戏是几代漳州人的回忆ꎮ漳州是著名的台

胞祖居地ꎬ布袋戏作为留存的民俗样貌ꎬ与当下怀

旧消费心理结合ꎬ可以在打造两岸一家亲的寻根

文化中发挥重要作用ꎮ

对布袋戏兴趣减弱ꎬ观众大量流失ꎬ演出数量大大

减少ꎬ其传承面临较大问题

都需要很高的专业性

(３)缺乏后备人才

ꎬ这两项技艺复杂精妙

ꎮ布袋戏人偶制作与表演

ꎮ

ꎬ大有

学问ꎬ需要耗费大量时间潜心学习ꎮ由于市场收

益微薄ꎬ剧团的生存较大程度上依赖政府扶持ꎬ年

青一代难以坚持ꎮ后备人才的缺失使得这项技艺

传承面临更大的困境

３.机遇

ꎮ

各级部门对文化

(１)重视文化自信的时代背景

“软实力”的重视ꎬ

ꎮ

先后颁布了各

随着国家与

项指导政策ꎬ为地域传统文化的发展提供了广阔

空间与丰富资源ꎬ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ꎬ作为漳州

传统地域文化之一的布袋戏ꎬ获得了肥沃的文化

土壤与养分

浓厚的地方文化积淀

(２)漳州是国家闽南文化生态保护区

ꎮ

ꎬ这也是布袋戏产业的重要

ꎬ蕴含

依托ꎮ布袋戏偶头造型粗犷、粉彩大胆ꎬ形成了独

具一格的绘画风格

两岸文化同根同脉

(３)漳州是海峡西岸城市

ꎬ具有强烈的地域文化特点ꎮ

ꎬ霹雳布袋戏是在传统布袋戏

ꎬ与台湾隔海相望ꎮ

的基础上创作的ꎮ港澳台、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

区是闽南华侨聚集地ꎬ近年来ꎬ“寻根”热潮的掀

起有利于布袋戏在文化交流中走出福建ꎬ走向世

界ꎮ

４.

(１)

威胁

胁ꎮ传统布袋木偶制作工艺复杂

漳州布袋戏原真性与文化意蕴流失的威

、工序繁多ꎬ有些

木偶工艺商为了追求木偶的商品化ꎬ降低木偶造

型差异性ꎬ这不利于传统木偶原真性与个性的保

留ꎮ

尝试与影视媒体跨界融合

(２)戏曲内部竞争的威胁

ꎬ其造型现代

ꎮ台湾霹雳布袋戏

ꎬ场面精

彩ꎬ坐拥一批忠实粉丝ꎮ如今实力雄厚的霹雳布

—７１—

袋戏拓展大陆市场ꎬ给传统布袋戏带来很大的竞

争压力

[６]

ꎮ

(３)流行文化冲击的威胁ꎮ随着时代的发

展ꎬ多种外来文化涌现ꎬ娱乐活动的可选择性让人

眼花缭乱ꎮ含蓄保守的传统戏曲在追求激情感的

娱乐市场中显得力不从心ꎮ如何适应现代观众的

审美水平而又不失布袋戏原真性ꎬ成为漳州布袋

戏创新中的一大挑战ꎮ

三、漳州布袋木偶戏的创新设计研究

１.

随着现代电子与数字技术的不断突破

借科技之力ꎬ创新传统布袋木偶戏的表现

ꎬ传统

文化借助高科技手段表达也变得越来越常见ꎮ为

了更好地传承与发展漳州布袋戏这项非物质文化

遗产ꎬ需要深入挖掘其文化价值ꎬ进行“非遗＋科

技”设计理念创新

工业领域拓展到医疗

(１)机器手表演

ꎮ

:

、

机器人技术的研究已经从

５３

教育、娱乐等领域ꎬ如拥有

人类手指难以达到的

根手指的“钢琴家”

(

特奥

图３)ꎮ

ꎬ其快速性与精确性是

较之其他木偶ꎬ布

袋木偶用单手操纵ꎬ操作原理更为简单、有迹可

循ꎬ指节摆动、摇动、弯折的方式皆可通过机器模

型计算、设定与模拟ꎮ以机器手代替人手ꎬ做出连

贯且准确的操偶手势ꎬ下肢还可做出动作ꎬ甚至在

飞行器和干冰效果的辅助下ꎬ做到真正的“腾云

驾雾

(

”ꎬ弥补传统布袋木偶腿部无法行动的缺陷

操作的空间限制

如图４)ꎮ机器手可以突破传统布袋戏只有两人

ꎬ更有利于恢弘场面的塑造(如

图５)ꎮ

表演舞台

(２)开发布袋木偶玩具

ꎬ尚未在生活场景中普及开来

:漳州布袋戏局限于

ꎮ玩具也

是文化的一种产物ꎬ以玩具形式走入千家万户ꎬ更

图３　钢琴机器人特奥

—７２—

图４　机器手飞行器与干冰模拟舞台效果

图５　机器人木偶群演的舞台效果

容易获得影响力与认同感ꎮ一直以来ꎬ手偶都以

寓教于乐的形式出现在儿童课堂中ꎬ人们发现儿

童对形象卡通、操作简单的手偶有很大的兴趣ꎬ用

手偶进行场景演绎的课本段落往往令他们印象深

刻(如图６)ꎮ手偶动画«歪歪兔和她的朋友们»

更是在儿童中风靡一时(如图７)ꎮ这种文化与娱

乐互相融合的方式可以为漳州布袋戏所用ꎮ

设计形象简洁的布袋木偶玩具ꎬ鼓励家长与

儿童在角色扮演中互动学习ꎬ在动手实践中学习

历史或理解课文ꎬ让布袋戏寓褒贬教化功能ꎬ引导

儿童正确价值观的建立ꎮ还可以让儿童尝试换

装ꎬ换装过程提升新鲜感ꎬ加强动手能力与对图形

的认知能力ꎮ让儿童群体从小接触布袋戏ꎬ在生

活中感受此项传统文化的特殊魅力

渐趋没落之时

(３)进军影视媒体领域

ꎬ一个颇具创新意识的戏班却异军

:在海峡两岸布袋戏

ꎮ

突起ꎬ这就是台湾“霹雳布袋戏”ꎮ台湾木偶艺术

图６　现代手偶

图７　手偶动画

家以虚拟角色“素还真”为男主ꎬ创造了“霹雳布

袋戏”ꎬ其剧情以魔幻、武打情节为主ꎬ造型现代、

８)ꎮ

效果逼真ꎬ故事情节跌宕ꎬ吸引了大批观众(如图

经验ꎬ

漳州布袋木偶可以借鉴霹雳布袋戏的成功

改变布袋戏的传统表现形式ꎬ以影视方式展

现ꎮ这样ꎬ布袋戏可以从传统舞台形式转变为影

视剧形式ꎮ以转变表现形式为出发点ꎬ漳州布袋

戏可以拓展其发展领域ꎬ主演或参与影视媒体制

作ꎬ甚至打破“次元壁”ꎬ进行木偶动画创作ꎬ以民

族化的方式呈现地域性题材ꎮ

图８　霹雳布袋戏

研究

２.“留神存意”ꎬ进行布袋木偶衍生品的设计

布袋木偶中根植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化内

涵ꎬ如何将其传统文化元素提取出来ꎬ运用现代设

计手法转化为设计要素ꎬ打造一系列具有市场价

值的“非遗文创”ꎬ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ꎮ

近年来ꎬ种类繁多、形态各异的传统文化衍生品受

到越来越多人的喜爱ꎬ创造了不错的经济效益ꎮ

以“北京礼物”为例ꎬ是一组以京剧文化为设计要

素的萌萌的京剧玩偶ꎬ通过对传统戏曲人物形象

的提取ꎬ运用艺术处理手段将面部特征简化并调

整头身比例ꎬ从而得到其“Ｑ版”造型(如图９)ꎮ

近年来“Ｑ版”文化在艺术设计领域的运用已极

为广泛ꎬ这种看起来软乎乎的形象包含诙谐、幽默

的成分ꎬ容易唤起消费者的亲近感ꎮ“北京礼物”

玩偶旅游纪念品的推出ꎬ使得国内外旅游者透过

玩偶初步了解中国文化ꎬ达到文化传播的作用ꎮ

当然ꎬ在看似繁荣的表象下ꎬ一哄而上的各种“卖

萌”也在透支着传统文化的内涵ꎬ需要做适度把

握ꎮ

图９　“北京礼物”京剧玩偶

玩偶旅游纪念品具有纪念与文化传播作用ꎬ

使人透过小小的玩偶就能对该地方特色产业产生

联想ꎬ但并不是所有的戏曲元素都可以套用此模

式ꎮ漳州布袋木偶原型造型风格粗犷有余、细腻

不足ꎬ即使“旦”角的造型观赏性也不佳ꎬ并不适

合作为旅游纪念品馈赠亲友ꎮ要吸引年轻群体对

漳州布袋戏的兴趣ꎬ就要从该群体的审美情趣着

手ꎮ漳州布袋戏可以选择具有代表性的角色进行

概括设计ꎬ创造布袋木偶系列化“Ｑ版”新形象ꎬ

设计出既有地域文化特点ꎬ又有时代气息的旅游

纪念品ꎮ“雷万春冰箱贴”与手机保护壳设计ꎬ是

衍生品设计的一次实践ꎮ作者以经典布袋戏«雷

万春打虎»中雷万春作为原型ꎬ抓取木偶头五形

三骨特征ꎬ保留传统文化原真性与文化意蕴ꎬ进行

玩偶造型再设计ꎮ作品中雷万春形象保留了其刚

正不阿的人物性格特征ꎬ而现代设计手法上的重

新解读又使该形象增添一份亲近感ꎬ容易引起年

轻群体的共鸣(如图１０)ꎮ

—７３—

展中是很合理的ꎮ我们可以借助ＡＲ技术ꎬ将布

袋木偶进行数字化内容转化ꎬ叠加于现实场景ꎬ让

体验者参与虚拟偶头造型过程ꎬ开展从雕刻到粉

彩偶头造型艺术的体验游戏ꎻ或用自己的手指去

感受布袋木偶的翻转变化ꎬ轻轻一划实现木偶变

换表情或服饰ꎻ甚至建立布袋戏历史资料数据库ꎬ

仅仅透过一个木偶ꎬ就能看到与之相关的整个故

事剧情ꎬ大大增强互动趣味性ꎮ也可以与３Ｄ食

品打印机跨界融合ꎬ如今打印３Ｄ食品也像打印

文件一样简单ꎬ如ＣｈｅｆＪｅｔＰｒｏ可以打印出蝴蝶、丝

３.跨界融合ꎬ加速融入现代生活ꎬ提高认知度

图１０　雷万春形象冰箱贴与手机壳设计案例

带及其他精美的立体图形ꎬ甚至婚礼定制蛋糕上

的小人也能轻松搞定(如图１１)ꎮ现有的３Ｄ食品

打印机支持巧克力、面团、肉浆等半固体食物的打

印ꎬ漳州有芋仔粿、润饼这类原料简单的特色小

吃ꎬ适合作为打印材料ꎮ也可让旅客进行创意

ＤＩＹꎬ打印出简单的偶人形象ꎬ让布袋戏与饮食文

化结合ꎬ让游客更有兴趣品尝特色小吃ꎬ为漳州的

旅游、饮食业提供参考ꎮ

自从２０１６年游戏«口袋妖怪»将ＡＲ(增强现

实)技术带到公众面前之后ꎬＡＲ技术的运用范围

越来越广泛ꎮ例如底特律美术馆引入ＡＲ技术ꎬ

布展时ꎬ我们可以用设备透视木乃伊的骨骼结构ꎬ

还原几千年前的古巴比伦浮雕ꎬ还可以透过一片

瓷砖看到古巴比伦伊什塔尔门ꎬ其中的科技感和

互动感能够增强参观者对文物的印象ꎮ这种实体

与虚体叠加的体验运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创新发

图１１　３Ｄ食品打印机打印的食物

四、结　语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发展一直备受重

视ꎬ但随着科技的发展ꎬ新材料、新工艺不断涌现ꎬ

许多传统技艺已经基本退出生活领域ꎬ濒临消失ꎮ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应当从根源性问题

入手ꎬ要寻找到其在现代科技条件下的生存之路ꎮ

用科技引领生活ꎬ助力产业发展ꎮ因此ꎬ要借科技

之力ꎬ做万匠更新ꎬ让非物质文化遗产将自身的资

源优势转化为与文化相关的创意产业ꎬ打造地方

特色产业链与文化品牌ꎮ

—７４—

参考文献

[１]　梁广程.漳州布袋木偶戏的前世今生———浅谈国家

非物质文化遗产布袋木偶戏和木偶头雕刻[Ｊ].音

乐时空ꎬ２０１６(７):６－１０.

产ꎬ２０１５(８):１０８－１０９.

[２]　谭雪刚.福建木偶戏后继人才培养计划[Ｊ].世界遗

[３]　何佳ꎬ王朝阳ꎬ周丽敏.南京剪纸非物质文化遗产文

[４]　刘彬.漳州特色旅游纪念品开发研究[Ｊ].漳州职业

[５]　黄超群.略论漳州木偶艺术的价值[Ｊ].文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