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3日发(作者：)

商业银行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存在的问题及改进策略

石立帅

【摘 要】我国商业银行开展人民币国际业务起步晚、经验缺乏，在跨境人民币结

算业务推广过程中存在诸如业务模式、结算流程、风险控制等方面的问题。究其原

因，宏观方面在于跨境人民币结算制度存在缺陷，相关政策法规配套不完善；微观

方面在于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模式设计不合理，银行风险控制体系无法适应新业务

发展要求，后备人才队伍短缺。要解决这些问题，一方面要分析目前跨境人民币结

算制度的不足，借鉴国外成熟制度体系，制定出更加科学合理的制度，尽快出台相

关政策法规；另一方面要分析现有跨境人民币业务发展模式的弊端，科学设计，提

高商业银行风险防范能力。%RMB international business of commercial

banks in China started late,and lack of experience.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existing in business model,risk control,settlement process of

cross-border RMB settlement business promotion. The origins of the

problem are the defects of cross-border RMB settlement system and

relevant policies and regulations in macroscopic aspect. The microscopic

aspect is the unsuit-able design of RMB settlement business model,lagging

bank risk control system,and shortage of reserve personnel. To solve those

problems,we should find out the shortcomings of the cross-border RMB

settlement system,learn some valuable experience from foreign mature

system to develop a more reasonable one,speed up the process of

announce-ment and perfection of the relevant policies on one hand,on the

other hand,analyze the defects of the existing develop-ment pattern of

cross-border RMB business,and improve the commercial bank risk

prevention capacity.

【期刊名称】《河北软件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4(000)002

【总页数】7页(P13-19)

【关键词】跨境人民币结算;商业银行;业务创新

【作 者】石立帅

【作者单位】河南大学 经济学院，河南 开封475000

【正文语种】中 文

【中图分类】F740.44

2009年7月，人民银行等六部门联合发布《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管理办法》，

标志着我国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正式开启。此后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

迅猛发展，在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目前，关于跨境人民币业

务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商业银行国际结算业务方面，如朱文忠（2009）《国际结算

最新发展趋势与对策》总结了信用证结算边缘化、电子化程度提高、汇率风险增大

等国际结算最新发展趋势；唐涛（2009）《我国银行业如何应对国际结算方式多

元化》对国际贸易结算方式多元化趋势进行了分析，指出了我国银行在国际结算过

程中存在的问题；刘贵平（2012）《跨境人民币业务的发展现状与建议》认为，

“非单边升值”条件下境外机构的人民币持有动机、我国政府和金融机构对人民币

定价权问题以及进一步协调上海金融中心建设与人民币国际化等三大问题是影响跨

境人民币业务发展的主要问题。国内文献将研究的重点放在对微观主体商业银行在

跨境人民币业务模式、结算流程、风险控制等问题上，而忽视了对宏观方面关于跨

境人民币业务相关政策、制度、法律法规等问题的研究。本文试图对跨境人民币业

务发展中存在的宏微观问题进行综合分析，并提出相应的改进策略和措施。

（一）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在政策支持下迅猛发展

2009年7月2日，人民银行等六部门联合下发《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管理办

法》，宣布上海等五市的指定企业将获得以人民币进行跨境贸易结算的资格，同时

符合条件的境内商业银行可以为这些企业提供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服务。这一办法

的出台标志着我国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正式起步。2010年6月，人民银

行发布通知将境内试点地区扩大到20个省份，境外扩大到所有国家和地区，明确

试点业务范围包括跨境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其他经常项目人民币结算。2011年

以来，人民币跨境使用进程进一步加快。中国内地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范围扩大至

全国，人民币对外直接投资（ODI）、人民币对内直接投资（FDI）等政策相继出

台。

随着试点范围和业务范围的扩大，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迅猛发展。2009年试点开

始，全年完成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额36亿元，而到2010年这一数字达到5 036

亿元，增长近140倍。到2012年，全年结算额达到2.92万亿元，再创新高。

（二）国内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量快速增长

国内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量增长迅猛。以中国银行为例，2010年境内试

点行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超过1 600亿元，中银香港办理跨境人民币清算及

结算业务超过3 500亿元。业务范围扩展至20个省区的23家一级分行。2012

年中行境内外机构完成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总额达2.5万亿，同比增长率42%，

增速远大于其他国际结算业务。除中行外，我国其他主要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

业务也均有不俗的表现（如表1所示）。

表1中的数据显示：2012年，全年国有五家大型商业银行完成跨境人民币结算业

务总量5.33万亿元，平均增长率达到77.34%，其中农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

务量同比增长140%。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账户数亦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各

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量同比增长情况如图1所示。

根据中国银行年报显示，以2010年年平均汇率计算，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占国际

结算业务比例为3.75%，而到2011年，这一比例为10.73%，2012年达到

14.24%。这说明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在银行各业务中的地位不断上升，

重视度不断提高。

（三）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产品组合日趋丰富

目前，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业务已经由原有单一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发展到跨

境人民币融资、投资、理财、担保等投融资业务。业务产品不断丰富，服务对象日

趋多元化。

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产品主要包括人民币跟单信用证业务、托收业务、电汇业

务。跨境人民币融资业务主要包括人民币贸易融资、境外项目人民币存款、人民币

境外借款。跨境人民币投资业务主要包括人民币对外直接投资、人民币外商直接投

资。跨境人民币担保业务包括人民币内保内贷、内保外贷等。

我国商业银行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的模式分为三种：代理行模式、清算行模式、

NRA账户模式。

（一）清算行模式

清算行模式是指境外参加行首先申请获得人民银行的CNAPS行名和行号，然后境

外参加行在清算行开户，由清算行通过人民银行深圳中心接入CNAPS系统，并与

境内银行之间通过CNAPS系统完成清算。具体流程如图2所示。

清算行可进入银行间外汇市场、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兑换人民币和拆借资金。根据

中国人民银行规定，其拆入和拆除资金的余额不得超过该清算行所吸收人民币存款

上年余额的8%，期限不得超过3个月，在银行间外汇市场交易不得超过人民银行

规定的额度。

（二）代理行模式

具备国际结算能力的商业银行与境外银行签订人民币代理结算协议，为境外银行开

立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代其进行跨境人民币清算和结算服务。境内代理行和境外

银行之间一般通过SWIFT系统传递支付指令，使用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完成资金

结算。代理行模式的具体操作流程如图3所示。

人民银行规定境内代理行必须将与境外参加行的代理协议和同业往来账户报人民银

行当地支行备案，并向RCPMIS系统报送同业往来账户的收支、余额、融资和人

民币购售业务情况，并进行反洗钱监测和上报。

（三）NAR账户模式

境外机构人民币结算账户（NRA账户）模式是指经人民银行核准，符合条件的境

外机构可以在境内商业银行开立非居民人民币银行结算账户，境外机构通过其境内

开户银行进行跨境人民币收付，通过非居民人民币银行结算账户完成跨境资金结算。

境内开户银行通过人民币大额支付系统处理跨境人民币支付业务。

（四）三种模式的特点及其优劣势分析

1．清算行模式

清算行模式出现时间较早，目前仅有中银澳门和中银香港拥有清算行地位。在清算

行模式下，境外参与行需要在清算行开立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清算行模式仍需要

借助SWIFT系统进行信息传递，通过大额支付系统进行资金划拨。与代理行模式

不同的是，清算行模式还需要依托香港RTGS系统以及中行内部系统。

清算行模式的优势在于清算速度快、自动化率高。目前，港澳清算行系统已经实现

了与人民银行大额支付系统的无缝连接，可自动对SWIFT报文进行实时转换。劣

势在于与代理行模式相比，清算行模式在前端银行需要收取清算费用，且清算行资

金占用大，资金回报低。

2．代理行模式

在代理行模式下，境外参加银行需要在境内代理行开立人民币同业往来账户。通过

SWIFT信息报送系统进行境内外银行间信息传递，并通过中国现代化支付系统的

大额支付系统实现资金划拨。代理行系统需要借助内地银行行内系统完成清算流程。

代理行模式的优势在于企业的资金运转费用较低，银行资金占用小，运营成本低。

劣势在于当涉及第三方银行时，需要经过SWIFT报文与大额支付系统报文转化，

影响结算效率。

3．NRA账户模式

NRA账户属于境内账户的一种，受境内当局监管，不纳入外债指标，需要在境内

纳税。

NRA账户模式的优势在于境内外机构可以在同一家银行用NRA账户进行跨境人

民币结算，使用内部系统划转，节约资金在途时间。NRA账户开立可节约客户资

金划转成本，减少手续费支出。此外，NRA账户具有币种齐全的优势，可满足不

同国家和地区客户结算需求。NRA账户模式的弊端在于采用NAR账户结算，需

呈报企业信息，企业出于保密的考虑，很少使用NRA账户模式。另外NRA账户

使用限制较多，降低了客户的使用意愿。

目前，商业银行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仅有几年的时间，业务开办时间较短，期

间存在着许多诸如跨境人民币清算体系建设不完善，监管体系不健全，客户源不稳

定，以及商业银行业务风险等问题。

（一）商业银行系统外部问题

1．跨境人民币清算系统建设不完善

《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管理办法实施细则》第十七条规定：“境内代理行在代

理境外参加银行与境内结算银行办理人民币跨境资金结算业务时，应通过中国人民

银行的大额支付系统办理，并随附相应的跨境信息。”目前，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

主要依托中国人民银行的大额支付系统进行，该系统在处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时

存在着一些问题，主要表现在下述几个方面。

（1）系统运行时间设计不合理。目前，大额支付系统的运行时间是北京时间8：

00AM-17：00PM，共计运行8小时。此时段亚洲和大洋洲大部分地区的银行、

金融机构处于工作时间，可以正常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时间设计上能够满足

大部分亚洲、大洋洲地区结算需求，但无法满足与北京存在8小时时差以上的地

区跨境人民币结算需求。商业银行为适应系统时间限制，需要将结算业务集中在某

一时间点办理，这就加大了银行办理业务的工作量，降低了业务办理效率。

（2）无法满足小额跨境支付的经济性要求。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境内支付业务

均采用大额支付系统办理，以实时全额方式进行结算。大额支付系统在处理结算业

务时，在“先进先出”的基础上按队列级次进行排序，小额的跨境支付即使是“先

进”，也要排在“后进”的大额跨境支付队列后处理，这就增加了小额跨境支付处

理时间和交易成本，降低了结算的经济性。

（3）SWIFT报文与大额支付系统报文无法兼容。目前，境内外汇款信息传递采用

的国际通用SWIFT报文与人民银行大额支付系统的报文存在无法兼容的问题，需

要进行SWIFT报文与大额支付系统的信息转换，这不利于交易信息的快速传递，

造成结算效率的损失。人民币跨境结算在操作上不同于其他国际结算，不仅需要

SWIFT发报，而且在资金汇入时明确标明收款行行号用于大额支付系统汇划。这

一差异有可能导致因行号错误，请求被系统退回的情况。在安全性方面，人民币跨

境清算通过大额支付系统与SWIFT系统对接时，相关的客户信息将向SWIFT系统

公开，可能导致大量重要金融信息泄露，无形中加大了我国金融系统安全风险。

2．制度建设不完善

由于我国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开展时间短，相应的制度安排仍在建设和完善中，商

业银行在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过程中往往会遭遇具体业务流程的“操作规程”

缺失问题。在《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管理办法》及实施细则正式公布之前，各

商业银行在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时只能通过监管部门口头方式得到具体业务操

作指引。制度的缺失导致商业银行业务操作的不合规现象时有发生。除制度缺失外，

还存在着制度不统一的问题，主要表现为中央和地方出台的相关规定不统一，各地

执行口径不一致。

3．国内金融体系不完善

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的长期健康发展离不开背后完善的国内金融体系支撑。由于我

国对金融体系实施长期管制，人民币汇率、利率市场化发展缓慢，资本账户管制依

然严格，人民币离岸市场发展滞后，人民币金融衍生品缺乏，人民币海外投资渠道

不畅，回流机制不健全，距离完全自由兑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些因素导致海外

非居民持有人民币的兴趣不高，制约了境外人民币存量的增加，不利于商业银行开

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

4．进出口贸易企业自身的问题

进出口贸易企业是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的主要客户。国内进出口企业在选择贸易结

算货币时仍倾向于选择国际结算货币，如美元、欧元等，对使用人民币结算接受意

愿并不高。究其原因，一方面在于目前人民币国际化尚处于起步阶段，使用人民币

结算较使用国际货币结算交易成本高，流程复杂，人民币境外投资渠道不流畅；另

一方面在于我国目前主要贸易对象是欧美等发达国家，国内进出口企业海外市场份

额普遍偏低，未形成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型跨国公司，并且出口产品具有附加值低、

差异小、可替代性强等特征，在贸易定价权和结算货币选择权方面处于弱势。

（二）银行系统内部问题

1．风险管理问题

随着商业银行国际化程度不断提高，所面临的风险也会相应增大。这主要表现在：

（1）信用风险。商业银行在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时，由于缺乏成熟的业务模

式，亦无足够的经验可以借鉴，对有结算需求的进出口企业信用资质的评估可能存

在疏漏，因而发生客户违约等信用风险的可能性上升。（2）市场风险。随着人民

币国际化发展，跨境人民币流通速度和规模不断提高，人民币跨境流动增加了人民

币资产的利率敏感度，人民币资产在境内外利差的存在必然导致跨境流动的大进大

出，使得商业银行人民币存款规模出现大幅度波动。此外，随着离岸人民币市场的

发展，境内外金融机构对人民币存款的争夺会愈演愈烈，引发市场不正当竞争，从

而给境内商业银行带来巨大市场风险。（3）流动性风险。随着跨境人民币结算业

务不断发展，境外人民币存量不断积累，国内商业银行如果不能准确掌握海外人民

币存量的具体规模和分布情况，就有可能无法应对人民币集中返存和提现的压力，

容易引发商业银行支付危机，使银行面临流动性风险。（4）操作风险。跨境人民

币结算对于商业银行而言仍是一个比较新的业务领域，相关的业务规定和流程还不

完善，员工业务操作熟练度低，在业务办理中容易产生操作风险。

2．商业银行信息化水平落后

我国商业银行电子化、信息化起步晚，虽然近些年银行加大了在业务自动化方面的

投入，但外汇会计、信贷及国际结算业务处理系统未实现完全电子化。如农业银行

在处理SWIFT报文与大额支付系统的信息转化时需要通过手工方式进行，在逐笔

上报人民币跨境收付信息系统（RCPMIS）18种类型信息时无法进行信息自动化

生产，时效低，风险大。此外各行系统间相互独立，没有实现网络资源的共享和协

调管理。

3．商业银行后台系统建设落后

目前，我国相当一部分商业银行的后台系统仍然处于本外币分离状态，部分人民币

业务系统仅适用于国内业务，与境外人民币创新业务的需求还有一定的差距。随着

人民币国际化的逐步推进，境外客户范围逐步扩展到境外同业、境外货币当局，业

务范围也扩展到境外投融资、债券发行等，商业银行机构的跨国经营业务也要朝着

综合化方向发展，这就需要有强大的业务系统支持，特别是对于今后越来越多的跨

境人民币结算量，商业银行后台系统建设将面临巨大挑战。

4．人才队伍建设问题

发展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需要熟练掌握国际金融知识、精通外语、熟练操作计算机、

具备创新意识、对国际金融风险预测和防范有一定经验的国际化高端人才。而我国

商业银行又普遍存在着国际化高端人才缺失以及专业技术人才流失的问题，开展跨

境人民币结算业务缺少相应的人才储备。人才资源的匮乏是我国商业银行发展跨境

人民币结算业务的重要制约因素。

5．银行收益问题

相对于传统的国际外币结算，跨境人民币结算能够降低进出口企业汇兑风险，减少

中间环节，帮助企业降低成本，但对于业务的经办者——商业银行而言，由于减

少了许多中间业务收入，银行的收益率有所下降。

相较于传统外币结算，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不产生汇兑收入，且在进口业务中没有

押汇利息收入，对银行中间业务收入贡献很小。商业银行出于收益率的考量，会更

倾向于办理传统外币结算业务，以提高中间业务收入，相应减少跨境人民币结算业

务办理。

（一）加强跨境人民币清算体系建设

科学的跨境人民币清算体系应当由跨境人民币清算系统、大额支付系统和跨境人民

币支付信息管理系统共同组成。首先，应加快建立独立的跨境人民币清算系统，摆

脱对境外SWIFT系统的依赖，建设中遵循标准化、国际化原则，实现与境外清算

系统的兼容。其次，对目前用于跨境人民币结算的大额支付系统进行改进，大幅延

长跨境人民币大额支付系统的工作时间；改进大额支付系统结算方式，建设结合全

额实时结算与延迟净额结算的混合支付系统；改进系统单一“先进先出”排队，建

立灵活高效的排队规则。此外，要加强跨境人民币结算信息管理系统建设，提高监

测识别金融风险和非法金融活动的能力。

（二）加强商业银行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风险管理水平

商业银行在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时要认真审核企业的信用风险，通过参考企业

信用记录、财务状况、历史交易履约能力等指标判断企业是否存在信用风险，作为

在为企业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时的重要参考依据；健全市场风险调查和反馈机

制，制定市场风险识别机制；健全银行内控制度，培养自身风险防范意识；建设完

整的单据审核业务指引和规程，完善风险管理平台体系，规范和完善业务人员相关

操作规程。

（三）创新业务产品，提高收益水平

为适应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量的快速增长，商业银行要及时把握市场发展动向，了

解客户需求，加强境内外联动，开发与之配套的贸易融资、保值避险等金融产品。

积极拓展跨境人民币直接投资、对外担保等创新业务，优化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

金融支持环境。创新思路，调整业务组合，完善业务结构，开拓更多的投资回流渠

道，为客户提供相匹配的跨境人民币结算金融服务，使境内外企业更愿意接受人民

币结算。

（四）加快商业银行走出去步伐

为适应人民币国际化的快速发展，我国商业银行必须抓住这一国际化发展机遇，加

快海外机构建设，增设海外网点，扩大境外经营范围，重点发展我国主要对外贸易

伙伴国和地区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积极开拓新兴市场国家和地区，加强与金砖国

家金融机构的交流与合作，并积极同其构建业务伙伴关系。加快银行内部国际结算

业务的升级和改造，以适应未来新式跨境人民币业务结算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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