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0日发(作者：)

A Few Words about the Utility of Philosophy

Now let us see what intellectual virtues philosophy can provide in the subjects of

ethics. The pursuit of philosophy is founded on the belief that knowledge is good,

even if what is known is painful. A man imbued with philosophic spirit, whether a

professional philosopher or not, will wish his beliefs to be as true as he can make

them, and will, in equal measure, love to know, and hate to be in error. This principle

has a wider scope than may be apparent at first sight. Our beliefs spring from a

great variety of causes: what we were told in youth by parents and school-teachers,

what either embodies or allays our fears, what ministers to our self-esteem, and

so on. Any one of these causes may or may not lead us to true beliefs. Intellectual

sobriety, therefore, will lead us to scrutinize our beliefs closely, with a view

to discovering which of them there is any reason to believe true. If we are wise,

we shall apply solvent criticism especially to the beliefs that we find it most

painful to doubt, and to those most likely to involve us in violent conflict with

men who hold opposite but equally groundless beliefs. If this attitude could become

common, the gain in diminishing the acerbity of disputes would be incalculable.

There is another intellectual virtue, which is that of generality or impartiality.

I recommend the following exercise: In a sentence involving words that arouse

powerful but different emotions in different readers, try replacing them by symbols,

A, B, C, and so on, and forgetting the particular significance of the symbols. When,

in elementary algebra, you do problems about A, B and C going up a mountain, you

have no emotional interest in the gentlemen concerned, and you do your best to work

out the solution with impersonal correctness. But if you thought that A was yourself,

B your hated rival and C the schoolmaster who set the problem, your calculation would

go askew, and you would be sure to find that A was first and C was last. In thinking

about problems where emotional bias is bound to be present, only care and practice

can enable you to think as objectively as you do in the algebraic problem.

It is not to be supposed that young men and women who are busy acquiring valuable

specialized knowledge can spare a great deal of time for the study of philosophy,

but even in the time that can easily be spared without injury to the learning of

technical skills, philosophy can give certain things that will greatly increase the

student’s value as a human being and as a citizen. It can give a habit of exact

and careful thought, not only in mathematics and science, but in questions of large

practical import. It can give an impersonal breadth and scope to the conception of

the ends of life. It can give to the individual a just measure of himself in relation

to society, of man in the present to man in the past and in the future, and of the

whole history of man in relation to the astronomical cosmos. By enlarging the objects

of his thoughts it supplies an antidote to the anxieties and anguish of the present,

and makes possible the nearest approach to serenity that is available to a sensitive

mind in our tortured and uncertain world.

获奖译文 英译中

关于哲学功用之小议

作者：darkecho

现在，我们先来看一下哲学对伦理道德有哪些裨益。对于哲学的追求，往往基于一种信仰—

—知识是美好的，尽管对于它的索求可能是痛苦的。不管是哲学家与否，一个被灌输了哲学

思想的人，一定希望他的信念是真实的；同样地，他也一定愿意了解更多，不愿犯错。这虽

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却有着更广阔的含意。我们的信念源自各处：那些小时候父母和老师告

诉我们的，那些能体现或减轻我们恐惧的、那些服务于我们自尊的……这其中的任何一个或

许会引领我们找到真实，却也可能没有一丝帮助。所以，清醒严谨的思维能让我们仔细审查

自身的信念，以便找出那些有理有据的信念。有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要对某些信念质疑是件

痛苦的事，有的更会把我们卷入与持相反意见的人们的激烈冲突之中——尽管他们的信念同

样的没有根据。如果我们是明智的话，就应对其提出适当的指责。如果这种态度能被广泛取

纳，减少尖刻争论的成效将会是无可限量。

哲学的另一好处是它的普遍性和公正性。我推荐下面的练习：把句子中引起不同读者各种不

同的强烈感受的字词替换为符号（如A、B、C等），然后忘记这些符号的特殊意义。例如，

当要解决一些关于A、B和C爬山的初等代数问题时，若你和所涉及的人没有任何情感上的

关系，你将会尽全力得出客观的正确答案。但如果你想着A是你自己，B是你死对头而C是

那位出题的老师，你的运算就会出错，你将发现A总是第一而C总是最后。当考虑那些无可

避免存在情感偏向的问题时，只有谨慎和实践能帮助你客观地想问题，就象你解决代数问题

那样。

当然，祈望那些正忙于获取宝贵专业知识的年青人能够花费大量时间去学习哲学是不现实

的。但在不影响专业技能学习的前提下，我们应腾出点时间来学习哲学。不论是作为个人还

是作为公民，我们都能从学习哲学的过程中获得自身价值的巨大提高。通过对哲学的学习，

我们能更好地培养对数学、自然科学以及重大实际问题的准确严谨的思考分析。对于死亡，

我们将会中得到一个更客观全面的见解。哲学将给予我们一个公正准确的度量，来衡量我们

个人与社会的关系，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类之间的关系，以及整个人类历史与宇宙天体之

间的关系。通过扩充我们的思想内容，哲学能减缓我们对现实的焦虑和愤怒，并在这充斥着

痛苦不安的世界里为我们开辟出一条通往宁静安祥新天地的道路。

参考译文 英译中

小议哲学的用途

现在我们来看看在伦理学方面哲学可以提供什么样的理智性优点。人们追求哲学是因为确信

知识是有益的，即便所追求到的知识可能会令人痛苦。凡具有哲学精神的人——不管他是不

是职业哲学家——总是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使自己的信念成为真理，总是会同等程度地热

爱真知、憎恨谬误。这个道理的实际应用范围比其表面上显示的应用范围要广一些。我们的

信念植根于诸多因素：有我们少年时代的父母和学校老师告诉我们的东西，有标志我们恐惧

者，有使我们坦然者，也有让我们自尊自敬者，如此等等。这些因素中的任何一个因素都可

能导致我们获得正确的信念或错误的信念。因此，只有清醒的理智才会引导我们仔细考察我

们的信念，让我们发现其中哪些信念有理由使人相信它们是真理。如果我们真是明智的，那

么，对那些我们最不情愿怀疑的信仰，对那些最有可能造成我们与持相反的无理信念者相互

激烈冲突的信念，我们就最应该进行瓦解性批判。如果人人抱有这样的态度，则各种尖锐争

端自会逐渐消弭，可谓益处无穷。

哲学还有另一个理智性优点，这就是概括性强、不偏不倚。例如下面的做法，就颇值得推荐：

假设一个句子中有若干可触发不同读者强烈的、多样情绪的词汇，请试以A，B，C之类的符

号代表，并请忘记诸符号所代表的特定含义。如果你在做有关A，B，C三人登山比赛的初等

代数题，同时你对这些登山者并没有什么感情，那么你就会以不偏不倚的正确性尽你所能得

出答案。但是如果你设想A代表你自己，B代表你所憎恶的对手，而C代表出题的老师，那

么你的计算就会出偏，你的运算结果肯定是A捷足先登，而C则姗姗来迟。在思考难免会受

情感性偏见纠缠的问题时，就像你解代数题一样，只有小心谨慎和循序渐进才能使你客观地

思考。

然而年轻的男女如今正忙于获取有用的专业知识，以为他们能花大量的时间来攻读哲学，这

种设想未免失当。不过，如果能在不影响技能学习的条件下轻松地腾出些许空闲来学点哲学，

则学习者必有所得，可大大增强自己作为人和社会公民的价值。哲学有助于陶冶精确审慎思

考的习惯，这不仅有益于数学和科学思考，也有益于若干实际重大问题的思考。在人生目的

探索方面，哲学可以提供客观的深度和广度。哲学可以让个人正确地权衡自己与社会的关系，

正确地评价当代人类、古代人类和未来人类，正确地认识人类的全部历史和天文宇宙的关系。

通过拓宽个人的思想领域，哲学对当今社会出现的忧虑和痛苦现象提供了解药，使我们这个

饱经折磨、变化莫测的世界中的敏感心灵尚有可能通过这一捷径获得安宁。

注：此段摘自罗素的论文《论哲学》。标题是出题者根据具体情况给的。

专家点评 英译中

关于此次翻译竞赛的简评

一、翻译理论准备

根据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不同的文体、不同的内容、不同的时空条件，不同的目的，导致

不同的翻译标准；“翻译的多功能，人类审美情趣的多样化和读者、译者的多层次具有互为

因果、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而译者、读者自身的文化修养、社会背景等是形成多层次读者、

译者的重要原因。不同的读者层有不同的审美趣味，对翻译各功能的重视程度是各不相同的。

因此，每个读者层或译者层，也都具有自已特定的翻译标准，翻译标准也因而必趋多元化。”

（辜正坤：《中西诗比较鉴赏与翻译理论》，清华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３，第３１１页。）进

而言之，文学类著作和非文学类著作，技术类著作和理论性类著作，其采用的标准也是有区

别的。就理论性著作而言，尤其是人文社会科学类著作，例如哲学类著作，其翻译标准是与

文学类著作翻译标准有明显区别的。只就文本的形、音、义三方面而言，文学类翻译标准，

例如针对诗歌、小说、戏剧的翻译标准，不仅仅强调语义的最佳近似，也在不同的场合强调

语形、甚至语音的最佳近似。但是对于哲学类著作来说，其翻译标准则主要强调语义的最佳

近似，至于语形方面通常不强调，而语音方面，则绝大多数的场合，完全可以忽略。因此，

这就同文学类著作翻译标准明确区分开来了。明白了不同的翻译对象具有不同的翻译标准这

个原理，明白了理论类、尤其是哲学类著作的翻译标准的中心是强调语义的最佳近似这个道

理，我们就知道如何正确地运用翻译标准来评价译作，或正确地运用翻译策略来达到相应的

翻译目的。

二、翻译策略翻译选择

此次提供给参赛者的英语文本是英国哲学大师罗素的《论哲学》一文的选段。显然它属于理

论类文献，根据上文的理论介绍，我们可以断言适用它的翻译标准主要是语义最佳近似度。

所谓语义最佳近似，意味着翻译时译者应该把传达原文的内在含义作为最主要的任务。这同

时意味着，为了完成语义最佳近似翻译这个任务，我们可以在很多场合挣脱原文语形的束缚，

并且可以基本上忽略语音近似这些要求。换句话说，为了尽可能准确达义，译者可以更加灵

活地处理单词、句型和篇章层次上的关系。

三、具体的翻译技巧译例举隅

１、典型译例处理之一：标题的处理

原文标题A Few Words about the Utility of Philosophy是我根据罗素的这三段文字内容

临时给出的标题。从文章本身的上下文语气来看，罗素不是在为哲学家们写作，而是为不太

懂哲学的普通人、尤其是青年男女写的。因此，标题应该喻俗，应该浅显易懂，不要有太浓

的学究味，译作《小议哲学的用途》，是可以接受的。当然也可以译作《浅谈哲学的用途》、

《漫谈哲学的作用》、《哲学效用略论》、《哲学用途琐谈》、《哲学功用略论》、之类。

２、典型译例处理之二：This principle has a wider scope than may be apparent at first

sight. 句中的principle这个单词，绝大多数的译者直译成“原则”，看起来似乎“忠实”，

实际上别扭，在上下文中不协调。原因是没有考虑到该词承接着上一个句子大意，而上一个

句子是在陈述一种原理一样的东西。但如果译为“原理”，虽然比“原则”好一点，依然显

得是个大词。最好是译作“道理”这一类字眼。所幸的是其中有一位参赛者将此词译作了“道

理”，但是其全句翻译却又错了：“这虽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却有着更广阔的含意。”此句最

好译作：“这个道理的实际应用范围要比其表面上显示的应用范围要广一些。”

３、典型译例处理之三：In thinking about problems where emotional bias is bound to

be present, only care and practice can enable you to think as objectively as you

do in the algebraic problem. 这个句子中的practice（实践、练习）一词虽然含义表面

很简单，其实很难译得得体。原因是该词须与thinking(思考)和do in the algebraic

problem（解答数学题）两种行为中的至少一种取得搭配上的协调。许多参赛者将之简单译

成“实践”，是不妥当的。实际上practice除了“实践、练习”这类含义外，还有“反复演

算”、“按部就班地工作”、“按惯例进行”、“常规性工作”等意思。如果将该词与解代数题这

种行为搭配，则宜选“反复演算”之类的用语；如果将该词与“思考”这种行为搭配，则宜

用“按惯例进行”、“按部就班的实践”之类的用语。参考译文用了“循序渐进”字眼，即承

此意。当然，由于这是理论类翻译，译者在使用语义最佳近似翻译标准时，可以自由地完全

不管原文的句型，例如将之意译作：“在思考难免会受情感性偏见纠缠的问题时如果你想尽

量客观，那么你就得像反复演算代数题时一样小心谨慎。”这里，将“反复演算”进行了大

搬家，移位到“代数题”前，可使搭配更协调，但是句子的整体含义并未受到伤害。

４、 典型译例处理之四：and you would be sure to find that A was first and C was last.

有的译者译成“你就会发现Ａ最先完成，而Ｃ最后完成”。不对。可能译者误解成了做练习

题，但这里谈的是爬山的行为。说“最先完成了爬山的行为”，很别扭。这里又涉及到语义

最佳近似问题。类似的情形，在中文里常常用“捷足先登”和“姗姗来迟”这样含义对立的

用语来表示，这里不妨搬用，虽然在字面上和原文似乎相差较大，但在内在精神上、意趣上

是一脉相通的：“你的运算结果肯定是Ａ捷足先登，而Ｃ则姗姗来迟。”

小结:

总起来说，绝大多数参赛者的表现都颇有成绩，显示出相当的外语能力和翻译技能。但是汉

语表达，还是不够理想。获奖的译者水平尚未与大多数译者拉开距离，这给遴选获奖者带来

麻烦。当然这与文本本身的难度或许有关。以后的文本，应该在难度上有所增强，这样才能

使最高水平的译者脱颖而出。从这个角度来说，出题人的思路也应该有一个新的突破。希望

今后的翻译比赛会在层次上、格局上有更好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