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5日发(作者：)

农业展望袁2022袁18渊4冤院82-86.82

AgriculturalOutlook俄乌冲突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吴学明1袁刘怡鑫2袁何小伟2渊1中华联合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北京100073曰2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保险学院北京100029冤摘要院战争与饥荒往往有着密切的关联袁2022年爆发的俄乌战争已经再一次为这一规律提供了注脚遥俄罗斯和乌克兰在全球粮食生产和供应中的地位十分重要袁二者都是粮食出口大国袁而且俄罗斯还是全球化肥和能源的主要供应国遥从目前来看袁俄乌冲突已经对全球粮食生产尧粮食贸易尧化肥和能源供应尧人道主义危机产生了重要影响袁其中长期影响也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遥俄乌冲突对中国的粮食安全有短期影响袁但总体可控曰从长期来看袁为中国的粮食安全敲响了警钟遥关键词院俄乌冲突曰粮食安全曰产业链开放科学渊资源服务冤标识码渊OSID冤院ImpactofRussia-UkraineConflictonChina'sFoodSecurityWuXueming1,LiuYixin2,HeXiaowei2渊1ChinaUnitedInsuranceGroupCompanyLimited,Beijing100073;2SchoolofInsuranceandEconomics,UniversityofInternationalBusinessandEconomics,Beijing100029冤Warandfamineareoftencloselyrelated,andtheRussian-Ukrainewaebigfoodexporters,ecurrentpointofview,theRussian-Ukraineconflicthashadasignificantimpactonglobalfoodproduction,foodtrade,fertilizerandenergysupply,andhumanitariancrises,atthesametime,sian-Ukraineconflicthasashort-termimpactonChina'sfoodsecurity,ongterm,ithassoundedthealarmforChina'n-Ukraineconflict;foodsecurity;industrychain0引言着密切的关联[1]遥2022年2月爆发的俄乌战争再一次为这一规律提供了注脚遥俄罗斯和乌克兰开战导致国际粮价包括小麦尧玉米和大豆以及食用油价格普涨袁收稿日期院2022-04-15基金项目院北京市社科基金一般项目渊21GLB016冤化肥价格上涨1倍袁俄乌向全球出口的粮食贸易基本中断使基本依靠俄乌粮食进口的国家存在潜在的人道主义危机袁而战争所引发的经济制裁又进一步加剧了当前全球化粮食贸易格局的紧平衡状态[2]遥从短期来看袁俄乌冲突对我国粮食安全有一定影响袁但是总体可控袁从长期来看则为我国粮食安全问题敲响了警钟[3]遥在人类历史上袁战争的爆发与饥荒的出现往往有联系方式院吴学明袁E-mail院遥通信作者何小伟袁E-mail院

吴学明等院俄乌冲突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J].农业展望袁2022袁18渊4冤院82-86.831俄乌在全球农业生产供应中的地位俄罗斯和乌克兰在全球粮食生产和供应中的地位食尧化肥和能源的供应短缺预期加剧了市场恐慌袁引发农产品价格普涨袁严重影响部分进口消费区域的粮食安全[11]遥2.1对全球粮食生产的影响十分重要袁两国都是粮食出口大国袁其中俄罗斯和白俄罗斯是世界主要的化肥生产国和出口国袁俄罗斯也是主要的能源供应国[4-5]遥1.1俄乌是农业出口大国2.1.1俄乌冲突直接中断粮食生产乌克兰被称为野欧洲粮仓冶袁其农田面积占国土面积的70%袁黑土地面积占全世界黑土地的23%遥从乌克兰农产品的空间分布来看袁大麦生产主要集中于南部地区袁玉米生产集中于偏北部袁小麦集中在东南部地区袁葵花籽生产集中偏东部地区[12]遥俄乌冲突后袁除乌克兰西部地区外几乎均为交战区袁而大部分的粮食种植在东南部地区袁这部分地区也是迄今为止遭受战争最严重的地区袁农民逃离战乱袁基础设施和设备被毁袁农业生产基本中断遥2.1.2战争耽误关键农时2021年9要10月袁乌克兰冬季作物已播种682万hm2冬小麦袁按照农时袁3月为小麦返青期袁4要5月为田间管理期袁6月为收获期遥然而袁当前战争处于焦灼状态袁无法恢复基本田间管理袁严重影响了乌克兰冬季作物产量遥与此同时袁春播作物在4要5月进入播种期袁乌克兰农业部长表示2022年春季作物播种面积可能比2021年减少50%以上袁降至约700万hm2袁春季作物如玉米等作物将大量减产遥2.1.3物流中断影响供应根据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渊UNComtrade冤数据袁俄罗斯和乌克兰是重要谷物和油籽的出口大国袁其中小麦尧大麦尧葵花籽和玉米的出口量均居全球前5名遥其中袁俄罗斯小麦尧大麦和葵花籽的出口量分别占全球贸易的24.1%尧14.2%尧19.6%曰乌克兰小麦尧大麦和玉米的出口量分别占全球贸易的10%尧12.6%尧15.3%[6]遥两国还是葵花籽油的重要出口国袁乌克兰葵花籽油出口占全球市场的49.6%袁俄罗斯则乌克兰出口小麦约1800万t遥此外袁乌克兰葵花籽油出口居世界第一位袁大麦出口居世界第二位袁玉米出口居世界第四位遥1.2俄罗斯是全球最大的化肥出口国全球40%的化肥产品来自俄罗斯袁其中氮尧磷和钾肥等化肥出口渊加上白俄罗斯冤约占全球出口的20%以上袁其中主要的出口目的地是欧洲渊25%冤以及巴西渊21%冤尧中国渊10%冤尧美国渊9%冤和印度渊4%冤遥据保守估计袁化肥对农作物的增产效应达到30%以上袁而钾肥对于包括大豆和玉米在内的许多主农业生产举足轻重[7]遥1.3要作物十分重要袁因此俄罗斯化肥生产和出口对世界俄罗斯的能源供应处于重要地位占23.1%遥2020年袁俄罗斯出口小麦达到4000万t袁战争重创乌克兰的交通物流袁造成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供应中断袁电力尧水利等基础设施遭到破坏袁影响粮食生产尧加工尧储运尧流通和消费等袁导致正常的粮食供应不能保障遥2.1.4农业生产结构发生调整俄乌冲突造成粮食市场供应短缺袁很多国家将提高粮食作物的生产能力作为重要目标袁扩大粮食作物的播种面积袁这势必会对油料尧饲料和糖料等经济作物产生挤出效应袁导致世界农产品市场格局更加不稳定袁造成农产品价格整体上涨遥而饲料价格上调袁将进一步推高养殖业成本袁对于深受新冠肺炎疫情及非洲猪瘟疫情双重影响的养殖业而言袁经营复苏形势更加复杂遥2.2对全球粮食贸易的影响俄乌冲突将冲击全球粮食贸易秩序袁导致粮价飞涨尧出口短缺和进口激增袁经济制裁进一步破坏传统粮食贸易体系遥2.2.1粮食价格显著上涨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渊FAO冤报告显示袁自现代农业生产对能源的需求较大袁农业除直接消耗燃料尧天然气尧电力等能源外袁需要的肥料尧杀虫剂和润滑剂均是石化产业的系列产品袁农产品加工尧储运和饲料生产尧养殖业等也需要消耗能源[8]遥俄罗斯是全球能源市场的主要参与力量袁占全球煤炭出口欧洲40%的天然气尧30%以上的原油及煤炭依靠俄罗斯出口遥能源短缺袁价格飙升袁将全面推高农业成本[9]遥的18%尧石油出口的11%尧天然气出口的10%袁而2俄乌冲突对全球农业产业链的影响俄乌冲突造成交战地区的粮食生产中断袁粮食贸易尧化肥和能源等供应也几乎中断袁同时北约对俄罗斯的经济制裁以及由此引发的反制裁措施严重破坏了区域经济秩序袁全面推高农业成本[10]遥进一步地袁粮

84

吴学明等院俄乌冲突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J].农业展望袁2022袁18渊4冤院82-86.对粮食贸易和农业供应链的影响更为复杂遥一是经济制裁严重影响全球粮食贸易有序开展袁卢布贬值袁汇率波动袁正常结算中断袁制裁扩大到继续与俄罗斯开展贸易的企业和国家遥二是引发俄罗斯农业生产不正常袁随着制裁的后续结果如俄罗斯经济恶化尧通货膨胀尧生产力遭到破坏等的持续袁最终连带影响到农业生产遥三是经济制裁造成全球化肥和能源供应失衡袁推升相关国家的农业成本袁影响农产品总体供给遥四是俄罗斯反制措施也将发挥作用袁作为能源尧化肥和粮食的主要供应国袁在短期内其反制措施有效袁长期内会推高整体成本袁对农业生产影响深远遥经济制裁的后果是粮食贸易中断尧农业生产成本提高袁严重影响粮食进口国的民生袁导致市场调节机制失衡袁粮食安全形势更加复杂多变遥2.3对全球化肥供应和能源价格的影响欧洲和中亚国家超过50%的肥料供应来自俄罗斯袁受到俄罗斯能源和化肥出口被制裁的影响袁目前国际市场化肥价格已经处于很高位袁未来肥料价格还可能急剧上涨遥长期形势更为严峻袁这是因为化肥等生产资料供应如持续紧张且价格较高袁势必会影响2022年底冬季作物以及2023年的作物播种袁错过农时将给世界粮食供应造成持续影响遥肥料供应中断将会导致部分地区粮食收成减少约30%袁进一步推高粮食价格遥巴西是咖啡尧糖尧大豆尧大米尧玉米尧棉花尧小麦等世界农产品主要出口国袁也是化肥的最大进口国袁其85%的化肥供应都来自进口遥其中袁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供应的化肥占巴西化肥进口总量的28%袁供应的钾肥占巴西钾肥进口总量的50%遥据报道袁巴西现在只剩下3个月的化肥库存遥由于巴西自身化肥产业不能弥补短缺袁预计整体化肥价格将持续上涨袁因此巴西坚决反对美国制裁化肥的提议遥在当前化肥库存紧张的情况下袁巴西全国大豆农民协会已建议在本季减少钾肥渊对大豆增产效果最好冤的使用量遥另外袁虽然巴西是世界最大的大豆生产国袁但是近两年因严重干旱其大豆连续减产袁现在加上化肥供应短缺袁大豆的产量可能会进一步减少遥2.4消费需求存在人道主义危机2.4.1乌克兰已出现人道主义危机从欧洲粮仓到食品短缺袁是巨大的人为灾难遥乌克兰人口5000多万袁现在已经有1000万难民袁多数是妇女儿童袁流落他国袁留在本国的主要在备战参战遥战况最激烈的地区粮食供应完全中断袁基本生活2020年以来攀升的粮价达到了历史最高点袁小麦和大麦价格上涨31%袁菜籽油和葵花籽油价格涨幅超过60%遥能源价格波动推高了肥料成本袁如尿素价格在过去12个月中上涨了3倍多遥世界粮食计划署渊WFP冤估计袁如果俄乌冲突持续僵持袁小麦价格将会再增长8%～20%遥鉴于粮食具有的刚需及传导性特点袁玉米尧大米尧大豆以及主要农产品的价格也将大幅增长遥2.2.2粮食出口严重削减2021年度乌克兰粮食出口订单仍有700万t小麦和1200万t玉米尚未交货袁这意味着2022上半年渊全球冤有2000万t谷物供应缺口袁这些缺口是否被拿大小麦库存水平处于低位袁美国尧阿根廷等政府为确保国内小麦供应而限制出口袁只有澳大利亚有一定出口增长潜力遥国际市场上无粮可买和有粮卖不出去的矛盾交织遥一是乌克兰政府已经发布粮食出口禁令袁乌克兰出海港口因战全部关闭袁未交付的粮食订单无法履约曰二是贸易中断袁国际主要粮商基于安全原因已暂停俄罗斯粮食贸易袁而一些从事粮食贸易的船只受战事波及受损袁在途贸易风险激增袁成本快速上升曰三是俄罗斯政府对其不友好国家实施出口禁令袁对粮食供给影响较大曰四是随着市场恐慌加大袁禁止粮食及食物出口的国家增多袁进一步影响了市场供给遥化解粮食供给危机依赖于库存充足和当年粮食增产袁这需要粮食生产的时间和政治磋商缓解局势遥2.2.3粮食进口需求旺盛一是刚需不减袁全球超过35%的人口以小麦为主粮袁当前约有50个国家从俄罗斯和乌克兰进口小麦保障本国小麦供应袁其中多数为北非尧亚洲和近东等不发达国家或低收入缺粮国家遥二是恐慌性需求袁粮食是基本民生袁供应减少尧订单不能履约和预期减产均加剧了粮食市场的恐慌情绪袁一方面加大了市场抢购力度袁粮食市场价格飞涨曰另一方面出现囤积袁短期需求放大袁市场短缺呈现常态化遥三是市场干预袁在预期不乐观的前提下袁多数国家的政府开始干预粮食市场袁加强进口储备袁限制本国粮食和食品出口袁以确保国内食品供应遥2.2.4经济制裁影响粮食安全尽管食品被排除在经济制裁之外袁化肥和粮食贸易制裁政策尚没有出台袁但美国联动西方主要国家全面乃至全民制裁俄罗斯袁如麦当劳和可口可乐都参与制裁的前提下袁经济制裁和反制将在重要市场蔓延袁其他出口国填补尚待观察遥在主要粮食出口国中袁加

吴学明等院俄乌冲突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J].农业展望袁2022袁18渊4冤院82-86.85物资和人身安全已经无法得到保障袁平民的人道主义危机已经出现遥2.4.2对其他粮食进口地区影响较大由于粮食的需求刚性和生产的长周期性袁短期内的粮食紧缺也会造成粮食替代品紧缺袁会总体推高粮食成本和食品价格遥对其他粮食进口地区而言袁当下有两个选择院一是抢购主粮袁但是受到主粮供应不充分尧恐慌情绪尧囤积等多种因素的影响袁基本上是有价无市袁即使存在真实供给袁在价格飞涨的背景下也很难买得起曰二是抢购主粮替代物如大米尧玉米尧大豆等袁维持基本的食物需求袁这将全面推高农产品价格袁进一步引发全球粮食贸易波动遥2.4.3加剧全球性饥荒和营养不良粮食供应短缺对发达国家的影响不大袁但是对不发达国家尤其是粮食进口国家的影响显著遥如乌克兰出口的小麦和玉米中袁40%运往中东和非洲国家袁如亚美尼亚尧蒙古国尧叙利亚尧黎巴嫩尧也门遥另外袁哈萨克斯坦和厄立特里亚几乎所有的小麦袁以及土耳其尧埃及尧孟加拉国和伊朗等国家60%以上的小麦来自俄乌两国遥俄乌战争爆发后袁粮食供应紧缺加剧袁当前中东和北非地区食品价格快速上涨袁且这些影响正在向更多脆弱国家扩散袁饥荒尧营养不良等人道主义灾难的阴影已经出现遥2.5对粮食安全的中长期影响依然不确定基于资源禀赋和农业产业的特点袁全球粮食供应一直处于紧平衡状态遥一旦粮食出口供应量出现短缺袁所有进口需求国都会出现恐慌情绪袁此时若粮食出口国收紧出口政策袁粮食替代性较强的农产品价格也开始普涨袁新一轮市场恐慌情绪加剧袁粮食贸易出现扭曲震荡和剧烈波动袁结果就是粮食短缺国家尤其是外贸依存度较高的脆弱国家出现人道主义灾难遥从历史经验来看袁只有在农业生产恢复尧农产品供应相对充足尧贸易恢复正常的背景下袁粮食恐慌才能从根本上削弱遥然而袁俄乌冲突导致2022年耽误了农时袁从短期来看袁国际粮食的供应并不乐观袁2022年秋季收获期是关键时期袁届时需要参考其他粮食净出口国的粮食作物收获情况评估曰从中长期来看袁由于俄乌粮食地位非常重要袁俄乌之间何时能够达成和平解决方案是粮食安全恢复的重要因素遥食品安全是野国之大者冶袁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13-14]遥当前我国粮食安全总体形势良好袁国内供应充足袁价格基本稳定袁生产有序开展袁党中央一贯重视野三农冶的战略定力袁在危机来临时更加从容淡定[15]遥此次俄乌冲突所引发的粮食危机是对我国粮食安全的一次压力测试和能力检验遥从短期来看袁俄乌冲突对我国粮食安全有一定的影响遥从长期来看袁此次冲突也为我国敲响了粮食安全的警钟袁再次提醒我们落实粮食安全战略的艰巨性和复杂性遥3.1对中国的短期影响总体可控全球粮食及农产品市场价格剧烈波动袁对我国对外依存度较高的农产品特别是大豆的影响较大袁同时能源和化肥农药等农资价格的上涨袁进一步推高了农业生产成本袁但总体可控遥3.1.1对单品农作物影响有限一是对中国小麦的影响有限遥中国的小麦自给率高袁同时实施高关税尧低配额的进口政策袁国家小麦储备充足袁市场稳定性较强遥二是对大麦的影响遥乌克兰是中国大麦的主要供应国袁乌克兰大麦占中国进口量的26%袁因此此次冲突或将部分推升国内大麦价格遥三是对玉米的影响遥我国玉米自给率高达92%袁2021年玉米进口量的29%来自俄乌两国袁其中从乌克兰进口730万t袁因此或部分推升国内玉米价格遥四是对葵花籽油的影响遥2021年我国97%的进口葵花籽油中约125万t来自俄乌两国袁因此此次冲突或导致中国葵花籽油及食用油价格微涨遥3.1.2对化肥及农资的影响我国化肥产业自给率高袁国际化肥市场的供应短缺对我国影响不大袁但国际化肥市场的价格飞涨袁一定程度上会推高2022年的农资水平袁提高农业生产成本袁能源供应亦如此遥这对于我国外贸依存度最大的大豆以及相关饲料产业和养殖业有一定影响遥3.1.3相关经济制裁的影响虽然欧美国家对俄罗斯实施了全方位的经济制裁袁但是这些制裁对我国粮食安全的影响不大遥第一袁我国不参与俄罗斯经济制裁袁并且允许俄罗斯全境小麦进口袁中俄之间的农产品贸易及物流可以正常进行袁我国的农产品储备可以得到补充遥第二袁欧美等国可能对我国参与俄罗斯粮食贸易的企业进行制裁袁但总体对我国粮食安全影响不大遥第三袁美国可能会利用制裁手段来精准打击我国对大豆的需求袁但由于大豆贸易规模过大袁一旦实施制裁袁会影响美国大豆产业本身的稳定袁且会波及主要大豆生产国袁导3俄乌冲突导致的粮食危机对中国的影响我国是一个有着14亿人口的大国袁保持粮食及

86

吴学明等院俄乌冲突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J].农业展望袁2022袁18渊4冤院82-86.保险等市场化的治理机制袁织牢尧织密农业生产保障网袁只有这样袁才能更有底气应对重大政治事件尧重大市场波动和极端天气对粮食安全带来的系统性风险遥参考文献[1]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农村部官网.比斯利院中国在世界舞台上抗击饥饿[EB/OL].渊2018-11-02冤[2022-03-30]./news/gjxw/201811/t20181102_.[2]全国政协农业农村研究智库课题组.牢牢把住野国之大者冶粮食安全底线院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参加全国政协联组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J].人民论坛袁2022渊07冤院6-10.[3]芦千文.俄乌冲突尧国际农业合作与中国粮食安全保障院中国国外农业经济研究会俄乌变局下的全球农业与粮食安全研讨会综述[J].世界农业袁2022渊05冤院128-132.[4]许世卫袁王禹袁潘月红袁等.全球主要粮食生产与贸易格局演变分析及展望[J].农业展望袁2018袁14渊03冤院73-87.[5]石少龙.全球化贸易视角下的中国主要粮食贸易格局[J].农业展望袁2020袁16渊04冤院119-126.[6]联合国贸易统计数据库[DB/OL].[2022-03-30]./.[7]中国农业信息网.俄乌冲突致巴西钾肥价格达历史最高[EB/OL].渊2022-03-24冤[2022-03-30]./V20/ZX/sjny/202203/t20220324_.[8]李标袁宋长旭袁吴贾袁等.中国新四化对能源强度的影响[J].资源科学袁2017袁39渊08冤院1444-1456[9]王娜袁高瑛袁王咏红.粮食主产区粮食能耗的技术效率分析[J].农业技术经济袁2015渊11冤院79-89.[10]中国农业信息网.俄乌冲突导致乌克兰春播中断袁国际粮食价格飙升[EB/OL].渊2022-03-17冤[2022-03-30]./V20/ZX/sjny/202203/t20220317_.[11]中国农业信息网.粮价攀升袁食品价格上涨袁多国打响野粮食保卫战冶[EB/OL].渊2022-03-18冤[2022-03-30]./V20/ZX/sjny/202203/t20220318_.[12]赵鑫袁孙致陆.野一带一路冶背景下中国与乌克兰农产品贸易前景分析[J].世界农业袁2021渊03冤院90-99.[13]吴建寨袁徐克袁王盛威袁等.新形势下保障中国粮食安全的思考[J].农业展望袁2015袁11渊05冤院29-33.[14]朱坤林.新发展格局下中国粮食安全面临的问题及对策研究[J].农业技术经济袁2022渊03冤院145.[15]杜志雄袁高鸣袁韩磊.供给侧进口端变化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研究[J].中国农村经济袁2021渊01冤院15-30.致其得不偿失遥3.1.4其他潜在影响一是我国养殖业产业的处境将更加艰难袁大豆生产成本的变化和预期产量的降低袁将在一定程度上推高大豆价格和饲料价格袁进而影响因非洲猪瘟和新冠疫情而陷入低谷的养猪行业遥二是农产品价格全面上涨袁将会提高农民收入袁但整体收益的增长需要参考农资的具体涨幅遥三是我国对食用油及糖料等大宗食品的进口可能会根据贸易价格进行适度调整遥3.2为国家粮食安全敲响警钟从长期来看袁要确保中国人的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袁并且饭碗主要装中国粮袁就必须着眼于构建符合我国自然禀赋的粮食生产尧加工尧储运和外贸物流体系袁织密野三农冶综合风险管理的保障网遥3.2.1粮食安全的基石是确保粮食充足供给粮食安全要基于构建立足于自身的尧完整的粮食供应链体系袁包括粮食生产尧加工尧储运和外贸物流体系遥其中袁确保主粮作物的充足供应是粮食安全战略的关键遥在此基础上袁我国可以考虑适度与国际粮食市场接轨袁充分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袁实现农产品供应链的稳定遥另外袁在当前美国等发达国家利用经济手段制裁他国常态化的背景下袁我国必须防范发达国家通过经济手段冲击我国的粮食安全袁要做好充分的预案袁同时储备多种手段进行精准反制裁遥3.2.2关注粮食安全与食物安全之间的联动当前我国粮食安全的目标是保障人民群众吃得好袁但由于自然资源的约束和社会需求不断提升等袁我国粮食及农产品的对外依存度近年来不断攀升遥这就要求我们树牢粮食对外依存的底线意识袁亦即防范饥荒尧防范粮食恐慌遥对于对外依存度高的农产品袁我国要做好综合统筹工作袁做到种类偏多元尧数量有替代尧空间能互补尧储备可支撑生产季或生产周期以上遥此外袁还应该优化粮食及重要农产品的储备机制袁引导公众调整饮食生活习惯袁强化节约文化袁在全社会范围内形成有效的抗压机制遥3.2.3构建确保粮食安全的多元共治体系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袁全球治理体系也在发生深刻变化袁特别地袁多极政治格局产生的冲突尧全球贸易体系的不稳定性尧极端天气的频繁出现对各国的农业发展和粮食安全构成了重大挑战遥从建立和完善现代国家治理体系的角度出发袁我国有必要改变过去过度依赖政府的治理模式袁要构建包括政府尧市场尧社会在内的多元共治体系袁充分利用农业渊责任编辑潘月红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