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8日发(作者：英文转换成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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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F会永生

作者：于杰

来源：《中国计算机报》2015年第13期

在全球PDF领域，福昕软件是一家不可忽视的公司，其代表产品福昕PDF阅读器目前已

在全球拥有数亿的用户。在中国，福昕软件是国内自主可控版式文档标准制定的重要参与者，

这项标准的制定，将有效解决国内政府和企业在电子公文方面长期存在的信息安全保障、信息

资源共享等问题。然而，传统授权模式已不再适用于当下的软件销售，福昕软件也面临着转型

的问题。

可喜的是，熊雨前认为自己有信心带领福昕软件成功构建出一个新的体系，探索出一个新

的商业模式。

“老兵”PDF

PDF文件格式可谓文档界的“老兵”，从1993年推出到2007年成为ISO 32000国际标准，

其过程跌宕起伏。与PDF一同竞逐国际标准文件格式的，包括DjVu、Envoy、Common

Ground Digital Paper、Farallon Replica、PostScript（.ps）等诸多格式。2012年，时任微软

Office部门总经理的Chris Pratley甚至抱怨称，PDF堪称文档的坟墓，一旦什么东西做成

PDF，可以说就像是数据住进了蟑螂汽车旅馆。

“坟墓是摆脱不掉的，对人类来说这是刚需。”福昕软件CEO熊雨前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

时调侃说。

熊雨前的话有他的道理。近几年来，PDF文档格式的用户数量不降反升，而其中最重要的

原因在两点：一是PDF可以与工作流程很好地结合起来，二是版式文档的重要性目前高于流

式文档。

比如在数字印刷领域，版式文档是指版面呈现效果固定的电子文档格式，流式文档则恰好

相反。当各种独立的文件内容需要被统一封装到一个文件中时，PDF这种电子文件格式就能帮

上大忙，并且能保证文件的可用性。作为一种电子文件格式，PDF允许用户使用各种预检软件

包对文件进行检查，以确认文件是否可用。

更重要的是，PDF可支持对文件的描述，这让它可以实现对文件生产过程进行管理，并实

时标记生产流程中出现的创建、结尾和中间修改过程。熊雨前为PDF的这个特性定义了一个

新概念——Connected PDF。“在这个概念里，PDF本身将被作为信息交换的工具。比如当用户

通过PDF格式阅读一个文档时，这个文档背后实际上会关联一些其他的人：有作者、有读

者、有审批的人、有做过奉献的人等。”熊雨前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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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版式文档的重要性开始高于流式文档，原因有很多。比如在日常工作中，移动终

端正在逐步替代传统的PC终端，这就要求重要文档在跨终端时显示效果能够保真和统一。此

外，国内近几年包括行业、政府、机构对于PDF文档的使用率也在逐渐提高。因为，政府机

关、制造业、图书馆管理等行业和机构生产的文档具有以下特点：后期处理需求较低、信息检

索便捷性需求较高、信息安全要求较高。在处理这类文档时，版式文档要相较流式文档具有更

多优势。

“这几年，福昕软件参与了有关PDF国家标准的制定，为国家信息化做出了贡献，现在

PDF文档格式发展前景良好，福昕软件牵头做了标准，也率先实现了标准，目前在国产文档套

件方面市场份额处于领先地位。”熊雨前告诉记者。

先开源再开放

谷歌在去年6月份推出过一个开源项目名叫PDFium，主要是为Chrome浏览器的PDF渲

染引擎开发组件。与当时市场上已有的开源PDF引擎相比，PDFium的性能要好得多，而

PDFium项目的初始代码来自福昕软件。

现在，有很多开发者通过PDFium开源项目获取了原本属于福昕的源代码，一些开发者、

厂商、技术社区也已经把这些代码集成到了自己开发的产品中，但不会付给福昕钱。不过对于

这个结果，熊雨前觉得并不吃亏。“没开源前，我们也做低端客户、小客户的生意，但既然是

生意，人家付费了你就要去提供支持服务，但利润不高。现在高端用户因为福昕开源而更加了

解和信任福昕，所以为了高质量代码和高质量服务，他们愿意付更多的钱，我们收益也更

高。”熊雨前说。

目前来看对于福昕来说开源的确是利大于弊，但是福昕不会允许开源的程度无限增大。已

经开源的代码的确是福昕掌握的技术中比较核心的引擎代码，但熊雨前也承认开源的部分只是

福昕核心代码中的一小部分，福昕依然需要保持为客户提供可定制服务的绝对优势，这事关企

业生存，无关良心责任。但要争取到更多的合作伙伴，福昕确实也需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所以

将已有的产品、技术、服务整合形成一个开放的平台，显然是个更好的主意。

现在，每时每刻都会有大量的PDF 文档被阅读，这种使用体验与视频播放器很相似。目

前，有些视频播放器公司已经开始涉足在线内容分发甚至自己制作内容。而福昕很早就介入了

电子出版领域，国内几家主流的电子书销售商用的软件也都是福昕开发的，接下来，福昕想建

立一个统一的平台，把合作伙伴的内容都吸引过来展示。

“这需要一个过程，但是福昕正在坚持做。福昕正构建一个„全平台‟，包括桌面文档、移动

平台、Web 网页等都能支持。现在已经有很多合作伙伴来合作了，他们可以通过福昕提供的平

台直接接触到福昕的用户，并且与这些用户互动，更重要的是他们也能获得收入。”熊雨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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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服务以SaaS为主

福昕软件在公有云和私有云两方面都有涉足。公有云方面，福昕软件的服务目前已经在全

球20个国家被激活，按照最新的计划，今年4月份要完成面向全球的激活。福昕提供的公有

云服务包括三个方面：一是为企业级用户提供的文档共享服务，二是表单和数据收集服务，三

是移动文档。私有云方面，福昕可以为消费级的个人用户提供可处理PDF文档的客户端。

熊雨前为福昕制定的云服务发展策略是，把当前的重点放在SaaS方面，完成功能搭建，

今后再向PaaS方向发展。“PaaS的要求要更高一些，要有足够多的用户，产品也要对用户有足

够大的黏性，满足这些要求后我们才会开放出来形成PaaS，但这需要一个过程，目前福昕还

是以SaaS为主。”熊雨前表示。

在提供云服务的过程中，信息安全问题也极为重要。国内从去年开始对信息安全也提高了

重视程度，提出了自主可控、国产化等方面的要求，那么福昕在增强PDF的安全性方面做了

哪些工作？熊雨介绍称：“第一，福昕会保障程序运行的安全;第二，福昕正致力于保障用户数

据的安全，包括PDF 的加密和解密，目前福昕在海外市场上主打的卖点就是安全性，针对国

内存在国密和商密两种不同的标准，福昕也在进行改造来符合国内自主可控的密码体系;第三

是实现权限控制，能够设置权限管理是福昕产品的一个特色，通过福昕提供的DRM系统（文

档权限管理系统），可以增强这方面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