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5日发(作者：)

绿色建筑

GREEN BUILDING

吴倩倩 王  薇 胡 春：基于知识图谱的我国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可视化分析

基于知识图谱的我国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可视

化分析

A Visualization Analysis into the Full Life Cycle Researches of Buildings in China based

on Knowledge Graph

■ 吴倩倩 WU Qianqian 王 薇 WANG Wei 胡 春 HU Chun

摘 要：建筑全生命周期可以辅助建筑项目管理，帮助建筑可持续健康发展，更好地降低建筑碳排放。以信息可视化软件

Citespace为研究手段，基于2000—2020年CNKI数据库中文核心期刊论文数据，对我国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的知识图谱结

构进行可视化分析，并对建筑全生命周期的发文作者、合作网络、发文机构、核心关键词等图谱分析结果进行研究。进一

步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得到建筑全生命周期的8个主要研究聚类，并且整体沿4个方向发展。在未来的研究中，建筑

全生命周期的认知和理论体系构建研究、应用方法创新研究、跨学科多角度研究及理论创新研究，是需要继续关注的发展

方向。

关键词：建筑全生命周期；知识图谱；可视化；Citespace；BIM

Abstract:

The full life cycle of building can be used to assist the building project management and help the sustainable and healthy

development of buildings, reducing in a better way the carbon emission of buildings. The information visualization software Citespace

is used as the research approach, and the data of the papers from Chinese core journals of CNKI database 2000-2020 are used to make

visualization analysis upon the knowledge graph and structure of China’s full life cycle researches of buildings. Further studies are

conducted on the authors, cooperative websites, organizations, and critical keywords concerning the topic of full life cycle of buildings.

Further cluster analysis is carried out on keywords to get 8 major clusters of research on full life cycle of buildings and it’s demonstrated

that the overall researches are divided in 4 directions. In the future researches,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s deserving continued attention

are the researches on the cognition of full life cycle of buildings and the building of theoretic system, the study on application method

innovation, and cross-discipline and multi-perspective research, and theoretic innovation study.

Keywords:

full life cycle of building; knowledge graph; visualization; Citespace; BIM

0 引言

2000年以来，随着城市建设的

飞速发展，我国建筑能源消费总量呈

现持续增长趋势。2000—2017年，

我国建筑能源消费总量从2.88亿吨

标准煤增长至9.47亿吨标准煤，增

吴倩倩，安徽建筑大学建筑与

规划学院硕士研究生；王薇，博士，

合肥工业大学建筑与艺术学院教

授、博导，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

通信作者；胡春，安徽建筑大学建

筑与规划学院讲师。

长了3.2倍，年均增长7.25%

[1]

，形

势相当严峻。2016 年，习近平总书

记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第一

次提到全生命周期理念。2020年，

习总书记在参加湖北代表团审议时指

出：“把全生命周期管理理念贯穿城

市规划、建设、管理全过程各环节，

基金项目：安徽省住房城乡建设科学技术计划项目“基于全寿命期的低碳建筑增

量成本分析研究”（编号：2022-RK028）、“夏热冬冷地区公共建筑运行阶段碳排

放计算方法和减碳策略研究”（编号：2022-RK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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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宅科技/20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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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建设适应城镇化快速发展。”通

过生命周期评价方法的引入，可以有

意识地控制建筑业从最初原材料获取

到最后拆除处理过程中的各个环节，

以减少能源消耗，保证建筑业的可持

续健康发展。

关于“生命周期评价”（Life Cycle

Assessment，简称LCA）概念，国

际环境毒理学和化学学会（SETAC）

定义为“一种通过对产品、生产工艺

及活动的物质、能量的利用及造成的

环境排放进行量化和识别，而进行环

境负荷评价的过程”

[2]

。在以往的研

究中，理论研究多建立在相关文献资

料的归纳和总结上，未引入计量方

法；应用研究又多以独立项目为例，

缺少整体归纳和整理。本文以CNKI

数据库中关于建筑全生命周期的文

献为数据基础，以信息可视化软件

Citespace为研究手段，对我国建筑

全生命周期发展研究态势进行定量分

析，并绘制出建筑全生命周期的知识

图谱，梳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研究

前沿及演进规律；在此基础上，对研

究成果开展阶段性归纳和总结，从整

体上把握其研究态势，为后续研究提

供方向和指导。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数据来源对建筑全生命周期发展

的分析具有极大影响，因此，需选择

具有一定代表性且较为全面的文献进

行分析。为保证原始数据来源的全面

与准确，且具有较高的解释性、代表

性和可读性，本文以国内最大的学术

论文数据库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

络版）为样本数据源。由于CNKI收

录期刊过多，期刊质量相差较大，为

了保证数据选择时的权威性和代表

性，以更准确地掌握学科发展基础

和方向，提高文献分析质量，选择

CNKI中的中文核心期刊、CSSCI、

CSCD和EI作为基本数据来源。

“建筑全生命周期”在发展过

程中的称谓有一个由宽到窄的过程，

故采用高级检索，主题同时为“生命

周期”（或含“寿命周期”）和“建

筑”。通过反复检索，发现首篇相

关文章出现在2000年，故检索时间

跨度最终选择为2000—2020年，检

索时间为2020年8月14日，共得

到期刊1 178篇。对检索结果进行整

理，删除与主题无关的期刊、期刊会

议征稿、署名为课题组及无作者等的

条目，最终得到有效文献885篇。将

这些有效文献以refworks格式导入

Citespace软件进行下一步计算。

1.2 研究方法

研究方法大致分为两步，即先

通过知识图谱进行宏观的整体方向分

析，再辅以传统文献梳理，进行深入

分析。

（1）以CNKI为基础数据库，

运用Excel和Citespace软件，共同

绘制出2000—2020年国内建筑全生

命周期的科学知识图谱，分析文献的

发文趋势、学科分布、发文作者和发

文机构等，对建筑全生命周期的发展

情况和相关研究者作整体了解。

（2）通过关键词可视化图谱，

结合传统文献梳理方法，研究重要节

点相关文献，进一步深入揭示建筑全

生命周期的研究热点、发展路径和发

展动态，为探寻未来研究方向和趋势

提供参考与建议。

2 统计与分析

将筛选出来的885篇有效文件

从CNKI导出，首先利用Excel对发

文时间阶段进行分析；再将文献导入

Citespace，进行发文作者及合作网

络分析、发文机构统计分析；最后通

过关键词共现及聚类分析进行热点解

析，并对路径分析和突现词分析进行

趋势总结。

2.1 发文时间阶段分析

根据文献发文量年度统计（图

1），对建筑全生命周期领域进行初

步了解。总体上，2000—2019年有

一个稳步上涨的趋势，2020年由于

未计入全年文献，故不参与总体趋势

讨论。从发展阶段来看，我国建筑全

生命周期主要分为基础发展，快速发

展和平稳发展3个阶段。

（1）基础发展阶段（2002年以

前）。这一阶段是从1990年SETAC

首次提出生命周期评价概念，到国内

将生命周期方法逐步引入建筑业的

过程。

（2）快速发展阶段（2003—

2013年）。伴随着我国城市化脚步，

建筑业房屋建筑施工面积由2000年

的160 141.1万m

2

增长到2013年

的1 131 002.9万m

2

；建筑业总产值

由2003年的23 083.87亿元增长到

2013年的160 366.06亿元。同时，

图1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论文发文量年度统计图

2023.04/住宅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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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业的快速发展伴随着巨大的能源

消耗，让相关学者意识到建筑业需要

更加科学的管理以控制碳排放量、减

少环境荷载。于是，建筑全生命周期

的概念得到了快速发展。

（3）平稳发展阶段（2014年—

至今）。在这一阶段中，发文量保持

一个较为平稳的状态，说明建筑全生

命周期在经历快速发展后回归到了一

个平稳阶段，也可能是由于建筑全生

命周期的应用需要连接生命周期的各

个环节，对建筑项目数字化、信息化

要求较高而受到限制。

2.2 发文作者及合作网络分析

发文作者是该领域发展的主力

军，通过对发文作者的结构分析，可

以反映出该领域的核心作者群及其合

作关系。对建筑全生命周期主要作者

群进行分析，知识图谱计算结果包

含59个节点、31个链接，网络密度

为0.018 1。如图2所示，节点数量

与大小代表了核心作者群体的共现频

次，线条数量与粗细反映了作者的合

作关系和合作强度，它们共同组成了

作者群与合作网络的知识图谱

[5]

。可

以看出，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呈现小

聚集、大分散的特征，相关研究者会

形成自己的合作网络；但不同团体之

间由于学科差异明显，并未构建起相

互的联系。如表1所示，发文数量在

3篇及以上的有8人，共计34篇，

占全部论文的4%；但相关研究人员

相对分散，没有形成具有代表性的基

础研究群体。从合作强度来看，团队

内部联系较紧密，但团队与团队之间

几乎没有联系，像赵昕等科研主力军

甚至未形成研究关系网。结合主要发

文作者及合作网络关系计算结果，形

成了3个研究团队。首先是以张智慧

为主要代表，包括李小冬、吴星、高

源雪和龚志起在内的清华大学团队，

将LCA评估原理引入建筑项目中，

并应用LCA评价理论讨论建筑物化

阶段对建筑环境的影响

[6-9]

；其次是

由徐伟与孙德宇等人组成的中国建筑

科学研究院团队，从经济节能角度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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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2000—2020年前20个建筑全生命

周期研究重要机构

序号频次机构

112清华大学建设管理系

26清华大学土木水利学院

36

重庆大学三峡库区生态教育

部重点实验室

46华侨大学土木工程学院

55长安大学建筑工程学院

图2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

65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学院

高产作者合作网络分析

74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

84四川大学建筑与环境学院

94

华中科技大学土木工程与力

学学院

104

重庆大学建设管理与房地产

表1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

学院

前8位作者及所在机构

114

同济大学暖通空调与燃气研

序

作者

发文

究所

号量

发文单位

124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

1张智慧7清华大学建设管理系133天津大学

2李小东6清华大学土木水利学院143中南大学商学院

3赵 昕5

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

153同济大学建筑工程系

建筑工程系

163烟台大学建筑系

4张 旭4

同济大学暖通空调及燃

173上海建科检验有限公司

气研究所

183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

5王一平3烟台大学建筑学院

6俞海勇3上海建科检验有限公司

193

国家建筑工程材料质量监督

检验中心

7曾 杰3上海建科检验有限公司

8徐 伟3中国建筑科学研究所

203

上海市建筑科学研究所（集

团）有限公司

入BIM协同设计和年收益投资比，比34%，可见清华大学在建筑全生

将建筑全生命周期与建筑经济性联系命周期研究领域占据着一定的基石作

在一起，研究节能减碳建筑

[10-13]

；第用。清华大学团队以张智慧为主要代

三个是由苏醒、张旭等人组成的同济表，从建筑环境和项目管理角度进行

大学研究团队

[14,15]

，以钢结构建筑为深入研究，包括全生命周期评价、碳

研究对象，从全生命周期角度讨论建排放、绿色建筑等，主持或参与了建

筑耗材情况与建筑环境性能好坏。另设部课题《工程建设生命周期环境影

外，赵昕作为独立研究代表，从结构响评价系统开放研究》《建筑工程全

技术角度讨论建筑全生命周期高层建生命周期可持续性影响评价标准》等

筑结构优化与建筑成本的关系

[16-18]

。4项相关科研项目。

2.3 发文机构统计分析从二级学科分类来看，建筑全生

经分析，研究机构主要由高校命周期研究主要分布在土木学院、管

组成，其次是研究院所、有限责任公理学院和建筑学院，学科差异较大。

司等机构（表2）。其中，发文篇数可见建筑全生命周期是一个较为综合

在4篇及以上的12所机构全部为高的研究领域，需要跨学科深入交流，

校，说明高校仍然是建筑全生命周期长久的独立研究不利于该领域更好、

的主要研究力量。12所机构共发文更快地持续发展。

64篇，其中清华大学发文22篇，占从地理分布来看，研究机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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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布在东部沿海区域，中部其次，西

部地区研究机构极少。这表明建筑全

生命周期的研究可能与城市经济发展

有一定关系，发展快的城市建筑工程

量较多，由此推动了建筑全生命研究

的快速发展。

2.4 研究热点分析

研究热点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

近些年来人们比较关注的领域，可能

与时事热点相关，通过关键词共现分

析来体现；另一种是在整体发展过程

中比较重要的部分，是更为宏观角度

的热点领域，通过聚类分析来体现。

2.4.1 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是一篇文章主要方向和研

究内容的提取。通过对关键词的共现

分析和聚类分析，可以较直观地揭示

建筑生命周期研究的热点领域。对建

筑全生命周期研究的关键词共现进行

分析，结果得到关键词节点105个、

连接119个，密度为0.021 8。如图

3所示，节点大小表示关键词出现频

率高低，连线粗细表示关键词联系强

度。按照词频排序划分，提取前20

个重要关键词，结果显示：出现较多

的关键词是全生命周期、生命周期、

绿色建筑、生命周期评价、全寿命周

期、碳排放等；进一步以首次出现时

表3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

前20个高频关键词

序号频次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关键词最早年份

2008

2003

2004

2004

2006

2011

2012

2009

2003

2008

2006

2012

2017

2003

2003

2004

2011

2006

2007

2010

72全生命周期

70生命周期

61绿色建筑

55生命周期评价

52全寿命周期

36碳排放

28BIM

23建筑信息模型

23环境影响

20能耗

14建筑节能

13信息化

13装配式建筑

13可持续发展

13建设项目

12清华大学建设管理系

12评价

11建筑业

11建筑材料

11住宅建筑

间排序，发现BIM、信息化、装配式

出现最晚，应该是近年来建筑全生命

周期研究热点。

2.4.2 关键词聚类分析

基于Citespace软件进行关键词

聚类分析，根据计算结果和文献梳

理，可以得出全生命周期的具体研究

热点。如图4所示，该领域可分为9

个聚类，其中全寿命周期与全生命周

期内涵意义几乎相同，因此不作为一

个聚类单独讨论，主要讨论其他8个

聚类，即：建筑业、生命周期评价、

增量成本、建筑信息模型（BIM）、

能耗、大数据、环境影响和评价方

法。根据聚类内容中的重点研究成

果，总结研究内容（表4）。

2.5 研究趋势分析

研究趋势分析表示该领域的发展

过程及未来发展方向，可以通过路径

分析与突现词分析进行研究。路径分

析表示不同领域与具体项目之间的关

系，是较为具体的研究方向分析；突

现词分析紧随不同年代热点，从整体

把控发展阶段，预测未来发展趋势。

2.5.1 研究路径分析

将文献导入Citespace，结合对

关键词共现谱图（图4），可以大致

梳理出4条主要发展路径，反应出

建筑全生命周期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动

态发展趋势。其中：第1条发展路

径为“生命周期—环境影响—住宅建

筑”；第2条发展路径为“生命周

期—建设项目—绿色施工—评价方

图3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图4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聚类

2023.04/住宅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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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聚类内容总结

序号

1

2

3

聚类主题

建筑业

内容

关注建筑业中不同研究对象（炼钢厂、智慧城市、医院、高层住宅、开放住

宅、古建等）及建筑全生命周期的应用方式

主要关注建筑全生命周期的增量成本和增量效益，从建筑材料、结构、运行

及绿色建筑评价体系等方面进行量化分析，让开发商、使用者等相关人员了

解全生命周期对发展绿色建筑和可持续发展的好处

生命周期评价关注生命周期评价方法在建筑材料与建筑碳排放上的应用与分析

增量成本

4

5

6

7

8

建筑信息模型关注建筑全生命周期视角下建筑师设计方式及建筑项目信息管理等方面在

（BIM）BIM技术支撑条件下的改变

能耗

大数据

环境影响

评价方法

关注建筑在全生命周期中的资源消耗和环境影响问题，重点包括住宅建筑

的碳排放、低碳风景园林的营造、建筑垃圾的处理等

关注各类建筑项目中全生命周期的数据库建立，并对不同项目进行对比分析

主要从建筑类型、建筑材料及环境影响模型等方面，分析建筑在全生命周期

中对环境的影响

主要关注建筑在全生命周期视角下施工、管理、材料及经济性等方面的具体

评价方法

法”；第3条发展路径为“全生命

周期—管理—建筑信息模型—项目管

理”；第4条发展路径为“全生命周

期—节水—增量成本”。结合节点文

献梳理，对4大发展路径进行进一步

梳理，结果显示：第1条发展路径的

关键词节点最大，是建筑全生命周期

的主要研究方向，研究主题主要集中

在建筑材料的全生命周期评价、建筑

类型对环境影响及建筑全生命周期能

耗和碳足迹研究等方面；第2条发展

路径主要集中在建设项目的可持续性

发展、绿色施工管理与碳排放、基于

全生命周期的建筑材料研究等方面；

第3条路径近些年主要集中在BIM

与装配式建筑、基于BIM的项目管

理等方面；第4条路径以节水项目为

载体，主要集中在绿色建筑的增量成

本与增量效益方面。

2.5.2 研究突现词分析

将关键词进行突现分析，可得

到在不同年限中的研究重点。一般情

况下，研究起始时间最早且持续时间

最长的，为该领域的基础研究内容；

时间较短的，则为当年研究热点，可

能与实事相关。另外，从突现词的变

化可以看出建筑全生命周期领域的发

展总体趋势。如图5所示，分析得

到2000—2020年间的突现词共11

个，主要分为3个阶段，分别是理

论研究阶段、具体应用阶段及信息化

应用阶段。

第一阶段（2000—2008年），

主要是以突现词“建设项目”为主的

理论研究阶段。该阶段主要是从宏观

理论的角度，探究全生命周期在建筑

项目中的应用。孔宏伟等

[19]

讨论了

不同建设项目成本管理理论在我国的

应用情况；张智慧等

[6]

从国际视角，

将全生命周期评价工具引入国内建设

项目施工阶段的环境影响评价中，建

立相应评价指标模型，促进建筑业的

可持续发展；李兆东等

[20]

对建设项

目进行全寿命周期划分，并分析各阶

段环境行为和审计重点。

第二阶段（2006—2010年），

由“生命周期评价”“建筑节能”“循

环经济”“全寿命周期”“能耗”5

个突现词组成具体应用阶段。通过多

建筑全生命周期工具，在建筑项目中

进行经济性评价与环境影响分析，并

从全生命周期角度深入思考建筑能

耗

[7, 14, 21]

。

第三阶段（2014—2020年），由

“建筑信息模型”“碳排放”“BIM”“大

数据”“装配式建筑”5个突现词组

成信息化应用阶段，这是建筑全生命

周期与信息化建筑相结合的深入发展

阶段。建筑全生命周期包括物化阶段

到拆除处置阶段，整个过程时间跨度

大、参与人数多，包含有海量数据汇

总，个人的力量无法完成全过程管

理。因此，建筑全生命周期的发展在

BIM、大数据等平台和概念产生后，

可以迅速融合，将建筑项目中的各种

信息转化为方便使用和量化的电子数

据

[22-24]

。此种信息处理方式与2017

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促进建

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国办

发〔2017〕19号）一起，同步促进

了装配式建筑的产生与发展

[25- 27]

，

大大提升了全生命周期在建筑业的

应用。

图5 2000—2020年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中的突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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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建筑

3 结语

演进与前沿领域的知识图谱分析[J].规划师, 

2019,35(8):5-11.

全生命周期作为量化和识别环

[4]陈晓红,周宏浩.城市化与生态环境关系研

境负荷的工具，应用在建筑业中，可

究热点与前沿的图谱分析[J].地理科学进展, 

为项目建设带来的环境问题提供分析

2018,37(9):1171-1185. 

和决策的依据。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

[5]李伯华,罗琴,刘沛林,等.基于Citespace的中

在我国尚无系统的体系，目前仍处于

国传统村落研究知识图谱分析[J].经济地理, 

初步探索阶段。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

2017,37(9):207-214.

持续发展和对环境问题的日益重视，

[6]张智慧,邓超宏.建设项目施工阶段环境影

建筑全生命周期方法带来的优势将越

响评价研究[J].土木工程学报,2003(9):12-

发明显，同时伴随着新的问题与机

18.

遇，建议在以下几个方面开展进一步

[7]张智慧,吴星,肖厚忠.北京市住宅建筑的环

研究。

境影响实证研究[J]环境保护,2004(9):40-43.

（1）以竣工并投入使用的建筑

[8]李小冬,高源雪,孔祥勤,等.基于LCA理论的

为研究主体，将项目分为不同类别并

建筑室内装修健康损害评价[J].清华大学学

明确阶段划分，对比类似项目的碳排

报(自然科学版),2013,53(01):66-71.

放量等量化数据及管理应用方式等，

[9]李小冬,吴星,张智慧.基于LCA理论的环境

为构建符合中国国情的全生命周期

影响社会支付意愿研究[J].哈尔滨工业大学

认知和理论体系提供科学依据与指

学报,2005(11):1507-1510.

导思路。

[10]孙德宇,徐伟,余镇雨.全寿命周期寒冷地

（2）依靠BIM平台、数据挖掘

区近零能耗居住建筑能效指标研究[J].建筑

等方式，构建一个普适性与独特性兼

科学,2017,33(6):90-95.

容的数据库及操作平台，将计算成果

[11]张时聪,徐伟,孙德宇.建筑物碳排放计算

落实到实际建设中。

方法的确定与应用范围的研究[J].建筑科学, 

（3）目前的全生命周期评价概

2013,29(2):35-41.

念关注点仅仅在于环境排放量而忽

[12]徐伟,刘元东,金国辉.基于BIM协同设计

视了文化内涵，后续可尝试建立排放

的住宅方案节能优化研究[J].建筑技术,2019, 

量与文化因素相结合的生命周期评

50(1):40-43.

价方式，在建设绿色建筑的同时延续

[13]刘宗江,徐伟,孙德宇,等.基于年收益投资比

文化性。

的建筑节能目标确定方法研究[J].建筑科学, 

（4）加强学科之间的交叉与合

2013,29(8):70-76.

作。建筑全生命周期在学术研究中涉

[14]苏醒,张旭,孙永强.钢结构住宅建筑部品

及到管理学、建筑学、土木工程等相

生命周期详单分析[J].同济大学学报(自然科

关学科，在实际项目中涉及到政府、

学版),2011,39(12):1784-1788.

施工方、设计人员等多方利益，因此

[15]苏醒,张旭,黄志甲.基于生命周期评价的钢

需要进行跨学科、多角度研究。这也

结构与混凝土结构建筑环境性能比较[J].环

是未来建筑全生命周期研究中应继续

境工程,2008,26(S1):290-294.

关注的发展方向之一。

[16]赵昕,王立林,郑毅敏.考虑装置失效的高

层建筑舒适度生命周期设计[J].振动.测试与

诊断,2017,37(5):878-885.

参考文献：

[17]赵昕,余天意.基于风振舒适度的高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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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2-11-11）

2023.04/住宅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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